顧萌萌剛把放在那手機屏幕上,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麼號碼。閻韓就彎腰撿起手機,向後走了幾步與顧萌萌產生出來一段距離。
當接通電話的時候,顧萌萌努力的把耳朵豎起也沒有聽到電話裏麵在講什麼,隻看到閻韓在那不停的說著。
“萌萌神經太大條,自己腳扭到疼的要命才知道。”
“你放心這裏有我那,不會用什麼事情。”
“不用過來,萌萌什麼都不缺。”
“不需要你幫忙,醫院裏骨科的大夫都為萌萌二十四小時堅守。畢竟也隻是個扭傷,我就不從國外調名醫了。”
“還有記得願賭服輸,別忘記你臨走之前說的話。現在萌萌沒有留下來,你可以安心的消失了。”
閻韓接起電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心思在聽琴塵說道任何話。索性在他語言停頓的時候,把自己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怎麼著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盡管我是用了些方法,但是我總不能坐視不管讓別人男人來搶我老婆吧。
當閻韓掛了電話,這可是把聽的一頭霧水的顧萌萌弄得有些暈暈的。
“誰來的電話,怎麼還跟我有關係了。”
雙手放在腿上,顧萌萌仰著頭看向天花板,眨了三兩下眼睛繼續呆呆的問著閻韓。
“能關心我是否受傷的人,隻有我的父母啊。但是如果他們真的給你來電話,你不可能是這樣的反映,在就把電話摔倒一邊了。跟我熟,有關心我的人應該沒有,閻韓到底是誰來的電話啊?”
這種的想像力閻韓不佩服都行啊,別說你父母給我來電話能嚇個半死,就算給你打電話估計你也會嚇的丟了一半的魂。
不過聽到那應該沒有四個字閻韓瞬間自豪無比,別管誰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顧萌萌隻有自己才有資格,有能力的去照顧。
順著顧萌萌的話,閻韓也沒有隱瞞什麼。直接把電話遞到了她的手中,劃開屏幕指著上麵的號碼說道。
“琴塵打來的,就是問問你身體怎麼樣,還有就是打算來看你讓我給回絕了。”
將那手機舉到眼前,顧萌萌看了一遍那個號碼。十分讚同的點著頭,突然有一件事情蹦到腦子裏,立即變得愁眉苦臉。
“這點小傷不至於讓人來醫院看我,可是你告訴我不用拆遷了,那我交的房租怎麼辦,我還差琴塵三個月的房租啊。”
當慣了土豪的閻韓,自然不把這幾個月的房租放在眼裏。能進入他眼中的,隻有這個小迷糊,每天能出現在他視線之內就好。
伸手去掐那張比哭還難看的連,閻韓哄著她說道。
“把那幾個月補上,咱們不住就好了。”
“大少爺那可是錢啊,白花花能發出聲音來的錢啊。沒有當過貧民百姓,就是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想著那一張一張的毛爺爺,顧萌萌身上就跟割肉一般的疼。
唉聲歎氣就差在來上一段涕淚橫流的哭戲,顧萌萌這樣情感豐富的表現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