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為了一個叫洛穎的女子,我為他幾度喪命,不求他可憐我,愛我,但他為什麼要滅了鳳朝國,要囚禁我爹,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早已把我傷的體無完膚。”
“告訴我,他現在在哪?”
琉陸上前一步跪在穆子言跟前,“穆小姐,不要怪主子,主子是又苦衷的,而且主子真的很愛你。”
穆子言一把扼住琉陸的脖頸,麵色發冷,“告訴我,他在哪?”
靈一上前跪在穆子言身邊,“主子,放了琉陸,靈一告訴你,尊主他在皇宮處理公務,你在府裏等他,我去通知主子。”
靈一說罷就要起身,穆子言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聲音冰冷不寒而栗,“我自己去,誰若敢攔我,就是與我穆子言為敵。”
轉身快速離去,朝著熟悉的方向奔跑而去,眼眶發澀的難受,不受控製得掉著眼淚,擦也擦不及。
傅卿辰,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既然你已經有了所愛之人,為何還要糾纏我,既然不愛我,為何要娶我。
跑到皇宮城外停下,看著雄偉壯觀的皇宮,穆子言諷刺的笑了,眼淚一滴滴滾落。
城外的侍衛見她站在中間遲遲不懂,大聲喝到,“大膽刁民,皇宮重地豈是你一介草民靠近的,還不快滾。”
穆子言置若罔聞,是呀,他現在是皇上了,鳳朝國的皇上,不,確切來說是滅暄國皇上。
哈哈哈!原來他竟有這麼大的身份,她知道她的身份不簡單,沒想到竟然如此的不簡單。
秋風徐過,吹幹了她臉頰上的淚水,吹起了她散皮在肩上的微微濕潤的秀發。
穆子言麵目冰寒的朝皇宮走去,不顧侍衛的阻攔,要闖進皇宮,她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隻想要見到他,親口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侍衛見她竟然硬闖皇宮,頓時舉起手中的劍就要刺向她。
穆子言抽出短劍,手段狠辣果斷,刀刀致命,一路殺盡皇宮,皇宮的兩邊青石路上灑滿血跡。
鳳朝城的百姓已經被傅卿辰遷移到滅暄國,讓滅暄國的百姓轉移到鳳朝國,讓他們互相適應,在滅暄國百姓的眼裏,傅卿辰就是他們的支柱,他們滅暄國的神。
此時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竟然一個人橫衝直撞的殺盡皇宮,頓時讓他們大為憤怒,將手裏能砸的不能砸的全朝穆子言砸過去。
穆子言握著匕首,隻感覺自己殺紅了眼,渾身血液沸騰,每個感官都在叫囂著殺殺殺。
好似現在隻有殺人才能緩解她心裏的滔天怒火和憤怨。
此時身後有好幾把劍朝她扔來,那時外麵的大力士百姓朝她砸過來的,可是前方有好多侍衛,她根本無暇顧及,本以為劍會毫不留情的刺入她體內,卻沒想到剛進她身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轟成渣渣。
就連眼前的那麼多侍衛也都在一瞬間全部倒地。
穆子言詫異的看向一邊,身軀猛地一震,幹澀的眼眶充滿淚水,眼淚朦朧的看著朝她走來的人,手裏的匕首碰的一聲掉在地上。
他怎麼會來,他消失了一年,不是回苗疆了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知為什麼自己每次遇到危險時,他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這次亦是。
雲墨淵緩步走來,看著穆子言消受的小臉,淩亂的散發,心裏鈍痛,快速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深吸著她秀發間的清香,眸底一滴淚水無聲滑落。
當初知道她失蹤後,他幾乎將整的大陸找遍也沒有找到她,幾度以為她消失了。
彷徨不知所措,整天將自己喝的爛醉,隻有那樣他才可以看到丫頭在他眼前晃蕩,幾次抱住她她便會立刻消失,之後他便長了記性,看到她在眼前晃蕩,自己坐在一旁滿心留戀的看著她,隻要不去碰她,她就不會消失。
沒想到有一日他無意中碰見傅卿辰抱著她回來的場景,那一刻他的心徹底破碎,失落的靠在一旁的牆角看著丫頭一臉幸福的模樣,那一刻他知道他輸了。
輸給了傅卿辰,更輸給了自己的毅力,從那以後他便回了苗疆,可是隻要每次一閉眼,眼前出現額都是丫頭的身影,他無法入眠,時時刻刻想要見到她,可卻又不能,怕自己再見到她就舍不得離開。
終有一日他在黃泉路旁見到了昏倒的古宿,他當時一身傷,幾度斃命,於是他便將他帶回雲族,兩人交談之後,他才知道原來古宿就是風族首領的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