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數年之後,洛安城中的一座私塾內。
“夫子,夫子,小寒哥哥他又欺負我~”
一位樣貌約摸有五歲的空靈少女,拽了拽正望向窗外出神的孤星,噘著小嘴兒向他抱怨道。
孤星哭笑不得地轉過頭來,寵溺揉了揉少女的頭,道:“柔兒乖,夫子替你出氣好不好?”
柔兒狡黠地點了點頭,雀躍道:“好!”
孤星當即板起麵孔,來到一位年齡大約在七歲左右的清秀少年身前,清了清嗓子道:“慕寒,把我昨天教你的太初六意,背一遍我聽聽。”
那位清秀少年頓時蔫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躲在孤星身後幸災樂禍的柔兒一眼,旋即眼珠咕嚕嚕轉了幾圈,禍水東引道:“夫子,我昨天…昨天肚子疼,所以就沒記住,那個…那個晨澈說他已經會了,要不你讓他背給您聽吧?”
“哦?是麼?”孤星瞥了一眼正趴在書桌上呼呼大睡的頑劣少年,當下怒意滾滾道:“晨澈!”
頑劣少年頓時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哆嗦道:“夫…夫子。”
“把太初六意背一遍我聽聽。”孤星負手說道。
“啊?太初六意?那是啥東西?”頑劣少年一臉茫然地撓了撓頭,眾人見狀皆哄堂大笑。
孤星滿頭黑線地瞪了他一眼,正欲發作,這時,一位生了一副黝黑麵孔的少年主動站了起來,笑了笑說道:“夫子,我來背吧。”
見孤星應允,包宏當即緩緩吟道:“太初六意,為龍篇,執劍從容道成空,一腔秋思與誰同…”
待至包宏將太初六意完完整整地背了一遍,孤星頓時欣慰地點了點頭,旋即目光掃過清秀少年與頑劣少年,嚴肅道:“慕寒、晨澈,罰你們散學之後將太初六意抄寫二十遍,聽見了麼?”
清秀少年與頑劣少年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道:“是。”
“小家夥們,該吃飯了~”
就在這時,一道甜美的女聲自窗外響起,讓少年少女們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緊接著一襲白衣,美得不可方物的小月就施施然走了進來,不由分說地瞪了孤星一眼:“你就知道偏袒柔兒那小妮子,不知道她最喜歡惡人先告狀麼,將來要是被你慣得嫁不出去,看你怎麼辦?”
“柔兒才不要嫁人,柔兒要一輩子跟著夫子…”
小丫頭顯然很怕小月,縮在孤星的身後,就露出一顆小腦袋,弱弱地抗議道。
小月聞言頓時意味深長地衝著孤星笑了笑,後者尷尬地撓了撓頭,一如方才的頑劣少年。
……
暮春三月,鶯飛草長,一陣輕風襲來,湛藍的天空下頓時飄滿了許多傘狀的白色小花,紛紛揚揚,將自由彰顯得淋漓盡致,小月迎著風張開了雙臂,纖細的發絲輕輕揚起,雪色的衣帶隨風而動,那畫麵太美,孤星一時竟失了神。
“呆子,還記得這個麼?”小月指著一株蔥鬱植物問向孤星道,見他露出疑惑之色,小月頓時輕哼一聲:“聆聽汝之輕語,忘卻一世憂傷,願用一生去等候,那消逝於輪回的光。”
……
數年之後,洛安城中的一座私塾內。
“夫子,夫子,小寒哥哥他又欺負我~”
一位樣貌約摸有五歲的空靈少女,拽了拽正望向窗外出神的孤星,噘著小嘴兒向他抱怨道。
孤星哭笑不得地轉過頭來,寵溺揉了揉少女的頭,道:“柔兒乖,夫子替你出氣好不好?”
柔兒狡黠地點了點頭,雀躍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