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皇甫梟,實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搖搖頭道:“你真是個怪人,應該給你的腦袋開一刀,看看是不是神經線搭錯了。”
“不是嚷著要吃蛋糕的嗎?看你這麼可憐,拿著,把蠟燭點上。”皇甫梟一麵將蛋糕盒塞到了菀菀的手裏,跟著又摸了摸菀菀的頭,明媚如風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晶亮雪白的牙齒來,晃得菀菀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個男人的牙齒,怎麼白得這麼不像話,比他們女孩子的還要幹淨整潔,純白剔透。
“誰可憐了,我才不稀罕要吃你的蛋糕。”菀菀哼了一聲,別扭地將頭轉了過去,小聲地嘀咕,“你別總是摸我的頭好不好,我不喜歡這樣。”
“誰讓你長得跟小不點一樣,我就喜歡摸了,你管得著嗎?”皇甫梟好笑地看著菀菀,一邊伸了右手過來,又要再摸菀菀的頭。
菀菀似乎早就有所預料,身子一讓,靈巧地躲開了。皇甫梟身子一個踉蹌,往前一栽,險些沒有站穩。
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居然敢躲他。
菀菀得意地笑了笑,一邊衝著皇甫梟做了個鬼臉,真是笑話,腦袋長在她的身上,她當然管得著,這個討厭霸道的怪人,行事作風真是隨便,一點也不顧忌別人的感受。
看著菀菀那一張清純俏麗的鬼臉,皇甫梟隻覺得心裏像是吹進了一股清涼的冷風,滑滑的,甜甜的,軟軟的。
這個小女人,真是越來越可愛,治病救人的時候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就是個經驗十足的醫生,可是平常的生活裏,完全就是一根筋的傻瓜女人,什麼都不懂。
到底是剛滿十八歲的小女孩,稚氣未脫,青春猶在。
看著少爺和菀菀這般談笑自若,看著少爺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灑脫和快活,趙忠從心底裏感到欣慰和寬懷。
“今天真的也是你的生日?”菀菀一邊打開了蛋糕盒,有些不大置信地看著皇甫梟,眨了眨眼。
“當然。”皇甫梟慢條斯理地回答著,劍眉驕傲地往上揚著,“和我同一天生日,是你的福氣。”
“你以為我願意和你這個討厭鬼同一天生日嗎?什麼鬼福氣,是倒大黴才是。”菀菀嗤之以鼻,不屑地哼哼。
這個討厭鬼,說話總是這麼拽拽的,口氣不是一般的囂張,簡直是個自大狂,說得他的生日好像多麼了不起一樣,自己的就完全是沾了他的光,搞錯沒有?
“再說一遍。”標準的皇甫梟口吻,強權而又霸道。
皇甫梟劍眉一擰,目光霸灼地瞪著菀菀,俊魅冷邪的麵容上夾著一絲薄怒,右手的拳頭又揚了起來。
即便是生氣,這個男人也保持著一種桀驁不羈的風範,帶著俯瞰終生的高傲姿態,魅惑無雙,風華絕代。
菀菀習慣性地往後縮了縮,以為這個男人又要動手打人了。
看著菀菀這般恐慌忐忑的受驚之樣,皇甫梟心裏卻是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樣子,自己的調教算是小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