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無烈冷冷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白子琪。
而白子琪看到南宮無烈那猶如寒冰般投向自己的視線,本來地板便已經冷得讓他發抖,被南宮無烈這麼一眼冰冷的視線一看,頓時更是抖得厲害。
“來人,把白子琪押入地牢,好生看管,不能讓任何人來見他。”南宮無烈朝出現在了大廳的暗衛吩咐道。
“是。”兩個暗衛一人拖著白子琪被歐陽曉曦折斷的雙手,往廳外走去。
頓時,大廳裏響起白子琪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被折斷的雙手這麼一拖,隻怕也是痛的讓人冷汗直冒的。
南宮無烈一彈手指,白子琪立刻噤聲,張大著嘴巴不斷張合,卻再也發不出聲音。
嘖,歐陽曉曦不禁嘖嘖有聲,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隔空點穴,想來是南宮無烈給白子琪點了啞穴,讓他無法出聲。
歐陽曉曦轉首看向還留在大廳的冬兒四人,關心的問道,“你們的膝蓋怎樣了?還疼嗎?現在能不能走路?”在大冬天裏的晚上跪了幾個時辰,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恢複的,隻怕那酸麻疼痛感還維持著。
冬兒扶著椅子的扶手,試著站起身,然而雙腳卻酸麻疼痛而無法施力,於是腳一軟,便又跌坐在椅子上。
本來想給冬兒她們用巫術來療傷,但她此時巫術已經失靈無法使用,歐陽曉曦不禁皺了皺眉,這幾個丫頭也是因為對她忠心所以才自責的跪在這裏幾個時辰而受傷的,她也實在是心疼這幾個丫頭,畢竟跟她們一起那麼久,她們對她是打心裏眼裏好,因此她對她們的感情,自然也就日漸深厚。
忽的想到,南宮無烈的法術也有療傷的功效,於是便跟他說道,“烈,給我的丫鬟們用你的法術療療傷唄?她們膝蓋的傷勢看來如果不治療下的話是沒那麼快好了。”
“這使不得,我們沒事的小姐,也許明天早上起來就可以行動自如了。”秋娟等人一聽,連忙搖頭說道,她們不過是烈王府的下人,怎麼敢讓王爺的法術來給自己療傷。
南宮無烈看了眼歐陽曉曦衣服上的血跡,越看越覺得刺眼,必須讓這些丫鬟們服侍沐浴換下身上髒了的衣裳,而今這些丫鬟們雙腳不能自由行走,確實無法伺候丫頭。
於是,便站起身,走到冬兒幾人身邊,用法術把冬兒幾人膝蓋的傷治療好。
“謝王爺。”秋娟冬兒幾人的膝蓋傷一被南宮無烈療傷好,便立刻從椅子上起身朝南宮無烈行禮道謝。
“去準備沐浴水給小姐沐浴,伺候小姐歇息。”南宮無烈朝秋娟幾人吩咐道。
“是,王爺。”秋娟幾人連忙點頭,便離開了大廳,去叫人準備沐浴水去了。
秋娟她們一走整個大廳便隻剩下了歐陽曉曦跟南宮無烈兩人。
“丫頭,先去洗個熱水浴,好好歇息,白子琪的事,我來處理。”南宮無烈順了順歐陽曉曦的青絲,輕聲道,而提到白子琪的名字,南宮無烈的眸子便閃過一抹冷意,敢動他的女人,他絕不會輕饒。
“你以為,白子琪這個草包腦子,能想到如此周密的擄人計劃麼?”歐陽曉曦冷哼一聲,聲音裏帶著寒霜,白宮雪父女倆果然好狠的心,竟然想讓她身敗名裂,如果她的身子被白子琪給玷汙了,縱使南宮無烈不介意,在這個民風淳樸的時空,她也是不潔的配不上南宮無烈的,哪怕她的失s身並非是出自她的本意。
“白宮雪的主意?”南宮無烈黑眸一眯,竟然如此蛇蠍心腸的女人,他雖知道白宮雪並不如外表表現出那麼溫柔婉約又純善,從她的眼神中可看出她是有心計的女人,但卻為想到,她竟會如此心毒,雖然丫頭並未說出被擄之後的經過,但看到她把白子琪整的那麼慘,也便能猜出必定是把丫頭擄走之後便送給了白子琪,讓他為所欲為,幸好,丫頭平安無事的回來,不然,他定會讓白宮雪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
“嗬嗬,除了白宮雪,還有你的嶽父大人白丞相,他們父女倆可謂是為了讓我消失在你麵前,費勁了心思,他們請來江湖高手把我擄到了京都郊外的一個杳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裏,打算把我囚禁在那裏,或許說,把我囚禁在那裏等被白子琪玩膩了之後,便會把我殺死,讓他們無後顧之憂。”歐陽曉曦冷冷一笑,既然她能夠逃得出來,白宮雪父女,也就不是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們的了,她向來遵循著,敬我一尺我敬你一長,你若犯我我必加倍還之的原則,既然犯到她頭上來,她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此時,冬兒從廳外走了進來,朝歐陽曉曦輕聲道,“小姐,沐浴水已經在臥房中備好了。”
“嗯,現在就去。”歐陽曉曦低頭看了看衣服上的血跡,嫌棄的皺了皺眉頭,抬起頭,朝南宮無烈道,“你也早些歇息吧,白子琪隻是一顆棋子罷了,我們不必花什麼心思在他身上去。”她要對付的,是白宮雪父女,他們想毀了她,沒那麼容易,歐陽曉曦的水眸中湧動著一抹清冷。
“去吧,隻要是敢動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南宮無烈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