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沉默了一下,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好一會才道:“其實有時候我也知道自己的性格變得不融於正常人,也有點太怪了,可我想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那衝感覺。”
我聽他講著越聽越覺得迷糊,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但張大寬能講出這種話來,我也覺得相當的感動,因為從他的話裏,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那種關心有著一種保護親人的忠誠在裏麵,也有著一種責任。
所以想了想我也說道:“大寬,我雖然稱呼你的名字,但心裏也一直把你當長輩看待,可我真的要提醒你,這陰陽術或許真的是一門邪術,你修煉的時候一定要靜心而修,多保證心靈的平靜,多多體悟一些東西,不然的話你哪天練差了路子,很可能會出大問題的。”
“這……真的會嗎?”張大寬聽的一陣糾結。
“當在會了,其實我最近對這術法也有些體會,而且我爺爺也講過,這種術法很可能是邪術,所以我才沒敢讓我身邊的兄弟們修煉,但你已經修煉了,這心境必需要時刻注意,像你昨天晚上那樣,已經引起太多人的不滿了,我可不想你成為一個隻知道殺人的魔頭。”我認真的說道。
張大寬聽的一陣迷茫,接著默默的念著:“心靈平靜,修心?難道這才是我欠缺的東西嗎……”
如此念了好一會,他也認真的點了點頭:“老板,你就放心吧,以後我一定會注意這些的。”
“嗯!你記住就好,其實論社會經驗,論識人心境,你都比我更成熟,我也不想多講,但你一定要記好,以後好好的把持自己,我如果再有什麼更多的感悟也會講給你的。”我點了點頭叮囑道。
張大寬鄭重點頭,隨後又跟我聊了一會,直到中午時分,又一起吃了個飯,我也有點困了,這才讓張大寬離開,然後躺在床上休息。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鍾了,而且我還是被電話吵醒的,再一看竟然是張衝打過來的,我心裏一陣緊張,趕緊接了起來。
“嗬嗬,林兄弟,你可真吉波不夠意思啊?”電話一接通,張衝就說了一句。
“張哥,你這啥意思啊?”我裝出不解的問道。
“草,你還說,我小姨跟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把她也給……”張衝接著就數落起了我來。
我聽著他在電話裏羅索,心裏卻安了下來,因為從他說的話我已經搞清楚了,白雅芝現在已經給他講了我們之間的事,而且就是按我們之前商量的講的。
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聽張衝的意思,對我並沒有太多的埋怨,反倒是關係好像更近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