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方一把將她推到了旁邊,上前幾步,走到床上還坐在夏嶸陽身上的白以兒身邊,狠狠的一個巴掌就朝她臉上招呼了過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白以兒懵了,身上黏黏糊糊的,整張臉都潮紅一片,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渾身赤.裸yin靡不堪。
房間外所有的人都沒有了反應,他們哪裏知道,捉賊捉賊,捉著捉著居然會變成了捉殲,而且還是白家二女兒和夏家二兒子的殲。這兩人也太不知廉恥了,居然會在滕家大家長六十歲大壽的時候躲在人家滕家兒子的床上去做這等苟且之事。
白井方氣得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看著白以兒除了厭惡還是厭惡,這就是他的好女兒啊,這真是他的好女兒,以前聯合自己的母親陷害以初也就算了,如今可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羅尉澤低咒一聲,表情恨恨的,“這件事情一定是那個劉楓幹的,媽的,我現在真想扒了他的皮。”
滕父抬頭看了看樓上,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端起一邊的酒杯便一口吞了下去。這件事情要是沒辦法解決好,後果可就大了。丟臉的可不止是他們夏家和白家,他們滕家,一樣顏麵全無。
想到此,滕父隻能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笑著對大家說,“不好意思各位,我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們把空間留給他們,讓他們好好的解釋清楚就行了,我們都出去吧。”
夏嶸陽腦袋垂得低低的,表情陰霾冷沉。可是他依舊沒有吭一句,隻是垂在床上的手死死的握成拳。
滕夫人這下子算是明白自己完全闖禍了,但是她依舊想不明白,裏麵的人明明是樓朵琦,為什麼會變成了白以兒?
說完,他偏頭給滕柏涵和滕柏傾使了個眼色,兄弟兩個點點頭,忙幫著滕父疏散客人。
白以兒哭的淒淒慘慘的,抱著嚴麗如不斷的抽噎著,“媽,媽,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和他發生關係,我根本……”
時間過了許久,樓下大廳當中坐著滕父和滕夫人,以及滕柏傾,還有剛剛清醒下樓來的樓朵琦。見到樓朵琦的身影,滕夫人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質問,然而一對上滕父殺人一樣的眼神,立即又嚇得動都不敢再動了。
許久,才見夏偉鵬熄滅了煙蒂,對著白井方說道:“白總,能否借一步說話?”
夏嶸陽也完全清醒了過來,看到門外大批大批的人,他忽然有一種滅頂之災的感覺,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閉嘴。”白井方冷笑著打斷她的話,“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滕柏涵深深的呼氣,他怎麼也無法想象自己的房間裏居然會上演這樣一出戲,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好友。
夏嶸陽微微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來,如同在等待著判刑一樣。
真的,完了。
白井方歎了一口氣,看了夏嶸陽一眼,再看向白以兒,後者期冀的看著他,“爸……”
“哎,你可別這麼說,人家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嘛,白家二小姐的媽媽不就是用了那種手段爬上去的嗎?她們母女啊,把白家原配夫人都給逼死了,把白以楓都給逼走了,就是白大小姐可憐了,身邊都沒個幫襯的人。可是就算如此,人家也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性情什麼的,比白家二小姐好了不知道多少。”
相對於白井方的怒意,夏偉鵬顯得沉默多了,他隻是一根煙一根煙的抽著,在房間裏走了幾步,一句話都沒說。
“爸……”白以兒愣愣的,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更緊的抱住嚴麗如的腰,怯怯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對啊,我看那衣服都是濕的,不會是從浴室激戰到床上的吧,嘖嘖,這也太激烈了。”
剛打開門,站在對麵的滕柏涵便微微的眯起眼睛遠遠的朝這邊看了過來,看著他們兩個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他心裏就越發的煩躁。
這個宴會裏,恐怕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是劉楓的同夥。
滕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下子,他的六十歲大壽,可算是給這個愚蠢的女人給毀掉了。真不明白她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就是因為有她這樣愚蠢的母親,才會讓他最疼愛的兒子莫名其妙的被別人給害死吧。13acv。
直至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以後,他們才聽到房門被重新打開的聲音,房內的四人聞聲一愣,全都抬頭看向走進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