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就是個不易察覺的暗坑,我的事情呢,還得從一場婚禮說起。
我有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堂姐——我表妹的表妹的堂姐,今年23歲,叫關詠琳。
這女的不但漂亮還生得嫵媚,峨眉妖嬈瓜子臉,前凸後翹水蛇腰,屬於典型的川妹子,高傲潑辣,很有心計,加之在壽險公司擔任人事經理,所以喜歡穿包臀裙和職業裝。
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禦姐控,自小就喜歡豐滿迷人,高挑性感的美豔大姐姐。
所以,在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關詠琳那副楚楚動人的形象,從我第一次見她起,就深深印在了腦海裏。對她迷戀到不行,隻要夜幕降落,整個防空部隊的攻擊目標都是她,要說不喜歡那是假的。
但奈何堂姐功利苛刻,非利益關係不得接近,又特別喜歡挖苦生活遇挫的人,屬於那種靠吹牛秀優越來達到自我滿足的家夥,整個一欲求不滿的老尼姑。
因為我性格比較直,所以有次聚會我忍無可忍觸了堂姐的黴頭,叫她在人群中丟了臉。
結果從那以後一發不可收拾,見麵就要我好看,想方設法整蠱我,還美其名曰傳播社會經驗。久而久之,我看透了堂姐拜金勢利的本性,和她的關係就漸漸疏遠了。
盡管堂姐對我各種嫌棄,但二表姐在幸福梅林舉辦婚禮,給各路親朋好友都發了請帖。
因為父母不在成都,一切紅白喜事都我代為出麵,所以聽說堂姐也收到了邀請時,我還是屁顛屁顛地去了。
婚禮現場親戚主要分三撥:二表姐夫家一撥;二表姐娘家,也就是我媽媽娘家人一撥;我爸爸本家加外戚一撥。
其中我最喜歡的是我媽媽娘家那幫舅舅、舅娘;最不喜歡的卻是跟我同族的本家和外戚。
原因很簡單,他們個個都是裝逼能手,有幾個錢就以為自己不得了,所以我跟他們一向都是麵和心不和。
以前父母在身邊,關詠琳還不敢太過分,但現在我孤身一人,加上不善言談,處境就完全不同。
看著我坐在婚禮現場玩手機,堂姐屁顛屁顛,邁著雪白長腿坐過來,二郎腿一翹:“天皓,最近忙什麼呢?聽說你在搞藝術創作?”
看著堂姐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千變萬化,我心中瞬間十萬個草泥馬,知道她又要挖苦我,幹脆不理她。
直接站起來向客人們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失陪,便離開坐席往舅舅那邊去。
誰料剛走沒兩步,身後一個銀鈴的嗓音傳來:“吳天皓,你給我站住。”
我應聲回頭,還真是堂姐,便沒好氣地回應:“怎麼?”
堂姐勾人的眼神顯露出一幅媚態,用纖細的手指托起高腳杯說:“酒都不喝完就想下桌子?”
我白了她一眼,雖然不喜歡喝酒,但那麼多人看著,加上就是杯紅酒。我不能丟臉不是。果斷回到剛才位置上,將自己那杯酒端起來喝個精光。
“不錯。”關詠琳拍了拍手,拋著媚眼說:“咋們走著瞧。”
“隨時奉陪。”我鄙視地瞪著她。
再次離開坐席,我心頭已是怒火中燒,碰上這樣的事情,換誰都會有些不爽。
但就在我鬱悶至極又百無聊賴的時候,人群中一道靚麗身影卻緊緊勾住了我的目光。
那女人約莫二十二三歲,穿著整齊優雅,吹彈可破的臉蛋旁飛揚著栗色長卷發,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又熱情充沛。其火辣的身材,在柔和光線下勾勒出高挑豐腴的姿態,迷人而挺拔。
婚禮舉行完畢,臨到新婚佳人答謝來賓的時候,我把這個問題拋給二表姐,問她知道那邊那個漂亮女人是誰嗎?
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二表姐看了那女人一眼,告訴我說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