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涉後,她們戀戀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返回了寶馬車裏去,那種眼神,就像千裏送情郎一般,電視上的肥皂劇都長這樣,艾瑪,我的小心髒,我可不是小鮮肉,這可受不住啊……咳咳,又是我多想了。
實際上,她們執意不準我去,還說太危險了什麼的,聽這口氣,就好像媽媽在叮囑兒子一般,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也沒啥聽,最後妍心與劉潔拗不過我,隻好讓我去了,臨走之時,劉潔還送了我一瓶濃縮的血腥瑪麗,說有可能對我有幫助,我也收下了,小瓶裝,放在口袋裏杠杠的,很貼心。
墨跡過後,我循著路,往那地洞的方向走了過去,而這白衣老頭,也不知道哪去了,反正沒來阻攔我,我一直戴著桃木麵具,說實在的,還挺恐懼的,如果我有一麵鏡子的話,定然可以瞧見,我的臉是血紅色的,而且麵目很是猙獰!
好不容易走到了那小木屋前,我正欲蹲下身子從木門處進去,突然地,感覺後背一緊,被人拍了一下。
我吃了一驚,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稍微往後一看,我就是身子一顫,收回了目光,不敢往後看了。
在我身後的,是一具赤果女屍,陰魂不散,正是劉潔死去的妹妹,而且,她的眼珠子在死前被挖掉了,隻留下兩個黑乎乎的血窟窿,一直看著我。
我的後背發毛,好像起了一層雞皮硌嗒,本來我想反轉手中弓弩,一把射過去的,但這具女屍在這時用身子凸出處碰了我一把,而且,竟然是硬的,簡直就是比石頭還硬,說是碰,還不如說是撞,被這麼一撞,我的後心吃痛,撲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緊接著,她又是壓了上來,貼合在了我身上,我想起身,卻是感覺身上壓著一座大山一般,動彈不得絲毫,我想,如果此時妍心在這裏就好了,至少,她可以幫我個忙,拉開了,劉潔在也行啊,這赤果女屍是她妹妹,我一直堅信,親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可現在,這裏隻有我一人啊,嘿嘿,孤男寡女的,看她貌像不錯,可她偏偏是具屍體,如果不是的話,小哥我還求之不得呢,興許來個反撲都不準,順便解決一下我這二十年不破的處!
我感覺到,她的唇在我的脖頸處遊走,卻沒有帶給我那種絲絲滑滑的感覺,而是冰冷的,帶著無盡寒意,我的全身也是在那時一顫,彷如披上了一層寒霜。
妹的,難道她在吸收我的陽氣,怎麼是這個吸收法,哥的陽氣有那麼純正嗎,非要來吸我的,我又是想起,我好像還戴著桃木麵具在這裏,不會是這樣,才讓我的陽氣放大了數倍,將她給勾引了來吧!
想也不是,做也不是,反正我身體動彈不得,索x摘去了桃木麵具,沒想到還真是這樣,等我把桃木麵具摘去後,我全身的重量驟減,那種冷弱寒霜的感覺也不見了,抬頭看去,那具女屍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我懸著的心,卻未曾落下,我不敢再戴上桃木麵具了,萬了她還沒走遠,又或說潛伏在四周,等我戴上桃木麵具了,她又不是要撲過來啊,還好是反麵,如果是正麵的話,這可非得惡心死我不成。
我向著四周看了又看,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果斷鑽進了木屋內,堵在地洞口的石板是拉開了的,我也是輕鬆跳入。
和上次來時情境一模一樣,這裏的土又紅又軟,散發著微弱鱗光,整個地洞內光線昏暗,很是幽深,我往前走上前去,感覺絆到了個什麼東西,低下頭一看,竟然是一隻血淋淋的斷手,而且還在挪動。
我這絆上去,這手就握住了我的腳跟,好像是抓住我,不準我走,又或是想讓我帶它出去,好罷,這隻是我的猜想罷了,我很果斷,弓弩一出,轟地一聲,這血手就在箭矢上符紙的燃燒下化為了灰燼。
我還挺激動的,對於我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來說,最刺激的事莫過於探險了,不過,現在的小夥子愛探險,但觀念變了,非要拉扯上幾個女孩子,到一片黑乎乎的地方,然後製造出什麼恐懼點的事兒,那這幾個女孩子總有一個被嚇到吧,再撲一下,說什麼有我在呢,我在上麵為你撐起一片藍天,然後……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