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我忘了,她蹲的姿勢剛好於我眼光平行,背脊也是微微彎起,關健不在這裏,劉潔穿的可是低胸長裙,她這麼一蹲下,自然是雪國風光,一攬無遺。
這她媽的,這不是逼人犯罪嗎,我心頭的熱火又是竄上來了,真想上前將她一把攬在懷裏,再好好……
當然,說是這麼說,我隻是坐回了背椅上,但為了我之前的那次摔跤,我怎麼也要補回來啊,即然明的不行,就微微瞄一眼,偷看一下,飽飽眼福,也算是扯平了。
見我在偷看,她的雙頰也是竄上了兩抹紅霞,但卻是依舊蹲在這裏,好像在沉思什麼。
尼瑪,她再蹲在這裏我可要犯罪了,竟然連內衣都沒穿,這什麼事啊,我想,之前她去換一件白裙,隻是脫了浴巾,隨便披了一件白裙,可這……這也太……
要知道,我可是個外來人啊,又是與她無親無故的,她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穿在我麵前,難道,她真的對我有意思嗎,那還比什麼喝酒啊,直接生米變白飯得了,就像喝酒一樣,一杯幹,豪爽!
我隻感覺,現在我的心頭奇癢無比,彷佛被貓爪輕輕在心靈脆弱處撫過一般,很癢,明明很害羞,又是渴望,想再來一次。
不成不成,我怕把持不住,也是將目光給收了回來,看向了別處,也總算舒緩了那種熱切的心情,這種心情,難以言說,好像又是痛並快樂著,唉唉,不說了,越說越傷神。
這時,劉潔已經起身,我打了個斜眼看過去,她的臉中帶著一副懊惱的神色,不對,是又是幽怨,又是懊惱,說來也怪,我那時竟然是嗬嗬笑了兩聲。
你說奇不奇怪,在我笑的時候劉潔也是笑了笑,當真是一個婦唱夫隨,好吧,我又是多想了。
在劉潔笑的時候,她又是說這酒瓶裏裝的是酒,叫做什麼血腥瑪麗,雖然說聞起來不怎麼樣,但喝起來卻是特別的爽。
血腥瑪麗?嘿嘿,我也是在電影裏見過,反正很貴就是了,我這一窮二白的小子,隻喝啤酒,三四塊錢一瓶,杠杠的,頂一餐!
反正我也沒見過這血腥瑪麗,在劉潔解說的時候,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是血腥瑪麗,是吧,已免讓她笑話我沒見過世麵,該裝十三的時候還是要裝的。
見我點頭,劉潔也是神色舒緩,鬆了一口氣,我也沒想這麼多,隻想快速切入主題,把她灌醉,再進行人生大事!
我當下就是從廚櫃中拿起了一瓶酒,看了看酒中液體的顏色,紅色的,心想這自然是血腥瑪麗,而劉潔也是會意,重回她靠窗的紅色背椅上,也是從廚櫃中拿出一瓶血腥瑪麗。
我與劉潔相對而坐,不知為何,總感覺周身涼餿餿的,也是想到為何不在我們中間擺張桌子,這樣多好啊,就這麼坐著,酒瓶也沒處放。
不過,此刻那空氣中的血腥氣味更濃了一點,我天生好酒,但是暈血,之前由於太激動了,沒感覺到,現在靜心坐下來反倒有一種頭暈目眩感。
我又是看向劉潔背後的那個窗戶。雖然說是黑乎乎一片,但我每看一眼,心頭就發麻一次,總覺得這個小窗不簡單。
其實,我本來是想去開那個窗戶通通風的,但這麼下來,還沒行動,我就有點恐懼,劉潔也是發現了我的變化,好像是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然後提醒我,喝一口血腥瑪麗就能清醒。
我一聽,當下就是抬起手中酒瓶,扭開瓶蓋,劉潔說一口,但我為了顯示顯示自個的能耐,瓶口一到嘴,就沒有離開,直至半瓶咕嚕咕嚕被我灌下肚,我一口氣換不過來,才停止了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