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很多書的前言,大都是說的基本內容、編著(譯)意圖、成書過程、學術價值及著譯者的介紹等。而我的前言,在嚴格意義上稱不上前言,完全就是我一個人在這裏扯犢子,好像基本上沒有涉及的內容。所以接下來,請大家做好相關心理準備,有心髒病的(好像看小說的很少吧?)、有缺乏耐心的(我自己好像就是一份子)等諸多“不安定”份子先“靠邊”吧。
咳..咳..好像扯得有點遠了。言歸正傳,簡單地介紹下我自己。大家好!我叫書童,當然不是華府的那個書童,所以在這裏我取得名字是“不是華府書童”。本來是“不是華府的書童”,但由於我逗比了,名字有字數限製。為什麼我取名叫“不是華府的書童”呢?首先“鄭重申明”我沒有伯虎兄的文才。其次,是有意把自己和伯虎華兄府書童的身份區別開來滴。其實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我菜,比不上伯虎兄!“書童”這個名字呢,是之前自己立(huan)誌(xiang)成為一名歌手而取的一個“藝名”。在5sing唱了一首《情難絕》(是不是有推銷的嫌疑?)之後,發現自己確實可(bu)以(neng)成為一名歌手。於是,在萬般“無奈”之中,我扛起了毛筆,準備寫一本自己的小說。
在寫小說方麵,我基本上屬於菜(xin)鳥(shou)。最早我在縱橫上寫過一本《二公子》(推銷繼續..兩毛錢一斤..),不過馬上就變成給皇上傳口信的了,原由便是自己準備不充分,沒有相關的創作經驗。不過,一次歌曲創作的勉強成功和一次小說寫作的完全失敗,給了我很大的啟示。凡是需要學,凡是需要自我總結嘛。通過這兩次的創作,我想起了那朦朧記憶中的初中生活,那個時候我是一個懵懂的少年(相信大家也差不多),什麼都不懂,隻有老師講解的偶爾聽得懂。在語文老師的翻譯下,我懂了個這樣一個故事(故事名已記不清):四川的邊境有兩個和尚—一個是“窮*絲”和尚,但是他有誌向,另一個很富有,叫“富和尚”。兩個人都想去南海(四川邊境去那裏挺遠的),富和尚就想在自己有足夠的錢財準備好一切時,再前去南海。而這個時候,“窮*絲”和尚扛著一個水瓶和一個飯缽就出發了。富和尚看到之後,馬上嘲笑窮*絲說:“我多年來一直想雇船順江而下,到現在還不能夠去南海?你憑啥去啊?”“窮*絲”和尚默不吭聲,一個人出發了。過了一年,“窮*絲”和尚從南海回來了(不知道有沒有去,反正他說他去了)。故事後麵便是一堆大道理了,我便不講了。其實,通過這個故事,我們可以知道:第一、做事情別有太多的外界依賴,自己才是最大的依靠;第二、做事情有時候並不需要太多的準備,而是先摸著石頭過河。
關於本書《聽疾風》,我是摸著石頭過河的。在即將大學畢業的時候,我是有寫這本書的想法滴,但是頂不住“擼”(lol)的誘惑,估計很多人都和我一樣啊。在“昏天黑地”中,我用亞索已經“坑”了大家將近1000多把了。有時候看到自己用亞索坑人的記錄,自己不禁冒出層層冷汗!不幸的是,前段時間,突然打開遊戲,看到拳頭暴君發布亞索禁用的公告之後。當時,我和眾多“亞索迷”一樣,手握拳頭,牙齒咯吱作響,然後很憤慨的說了一句:無聊,亞索都禁用,還大家禁用!排位禁也就算了,官網都來禁了!亞索是有多火,多op?唉...說歸說,但我仍然打開了遊戲,默默地選擇了打野盲僧(嘿嘿。。繼續坑我們鋼鐵烈陽的擼友們)。不過,在說這句話之後,我的內心一直有種不詳的預感:亞索的禁用和無雙劍姬重做是不是有什麼相似之處?亞索會不會重做?當時,我就不樂意了。亞索重做後會不會像現在重做後的劍姬這麼惡心呢?有時候我感覺,多想是真的多餘啊。一開始我還不知道為什麼叫“多想”,後來我才知道多想就是吃飽了撐的。因為這幾天,我看到了亞索解除禁用的公告,我心裏的石頭才慢慢落下。於是,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天天“擼來擼去”了,我得馬上寫《聽疾風》,不然到時候亞索也改版了,我哭都找不到地方哭。於是,在今天我對自己大吼了一聲:就是今天了!開始寫《聽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