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浮動,樹木搖晃不已,不斷晃動的葉子發出“沙沙”清脆的響聲,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彌漫在四周。
忽然間,四周放出了箭,密密麻麻的箭鋪天蓋地向蘇白他們四人襲來。
四人大驚,紛紛散開,抽劍出鞘,揮舞著劍彈開箭矢。
不一會,他們就感覺很累,但是也不敢鬆懈,倘若稍有不慎,就會被箭矢射成刺蝟。
南宮媚率先叫苦,苦哈哈得說:“到底怎麼辦?一會我們就挺不住啦。”嗚嗚,早知道她就不離開南宮家了,也不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而蘇白隻淡淡得說:“挺住。”
聽到他這麼說,南宮媚越發絕望,越發想哭了,她就覺得這麼個木頭到底是如何長得,怎麼就一點都不會安慰人呢。
此時,風聲越盛,天空變得陰暗起來,蘇白抬頭看了看天,不遠處則放出了紅色的煙火,他便咬咬牙,用大量的真氣形成劍氣,揮開了天空密麻的箭矢。
緊接著,四周就傳來痛呼聲還有廝殺的聲音。
得以喘息的南宮媚幹脆也顧不上什麼大家風範,直接坐在地上,拍著胸口,頗有劫後餘生的感慨。
南宮焰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頭,對她的做法非常不讚同。
淩千雪環視了一下四周,蹙了蹙眉頭,咬咬唇,“咦,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身旁的蘇白沒有吭聲,隻是眼睛望向莫名的虛空之處。
不一會,廝殺聲漸漸小了,幾個人一身血得從森林深處走了出來,惹得淩千雪他們相當緊張。
現在他們是相當疲乏的,身體的體力以及真氣已經幾乎透支了,如果現在和人打,則很容易處於弱勢。
然而,直到那幾人走到淩千雪他們的麵前,淩千雪才開心得笑了出來,“是你們啊?”
她雖然不知道赤鷹隊的各位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但是他們此番脫險還是靠了赤鷹隊的各位,總之,赤鷹隊的各位來地太及時了。
木智像是提著貨物一樣提溜著一個矮小的男人,把他放到蘇白的麵前,問道:“小白,你看怎麼處置他?”
淩千雪看著木智手中束縛住的人,瞪大了眼睛,有些詫異有些激動有些歡喜得說:“哇塞,副將,你好厲害,竟把項淵這個壞蛋抓住了。”
“哼,我們剛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你們被困了,原來項淵這個笨狗以為你們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還在那沾沾自喜,我們就直接來個偷襲,殺了他的手下,活捉了項淵。”木智說話,舔舔唇,剛才殺得很是爽快,那些仇人一個接一個得被他們殺掉,一個接一個得倒下。
“如意鐲。”蘇白看著項淵胸口一閃爍之處,冷冷道。
現在他終於集齊三個物件了,並沒有什麼信息喜悅,隻是感覺很平靜,很麻木,很無所謂得接受接下來的命運。
木智從項淵的懷裏掏出如意鐲,遞給了蘇白,然後笑道:“飛雪的存在真實太有用了,每次她一靠近墨族的東西,墨族的東西就閃呀閃得不停。”
頓時,淩千雪的臉色刷得白了,身體不可抑製得抖了抖,低下頭,沒有說話。
木智很是疑惑得看看其他人,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哪句話傷了她的心。
“嗬嗬,你以為召喚出神劍來,就可以殺掉魔女?還真是異想天開。”項淵開口嘲諷道。
這時,洛子充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陰冷著臉,眼神陰翳,“沒事閉上你的臭嘴,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死狗。”
項淵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都多少年了,沒有人敢這麼辱罵他,可是現如今,又有人這麼辱罵他,他心中痛恨不已,他絕對不會讓這些人好過的。
但是,他看了看被束縛住的雙手,咬緊牙齒,倘若他不能逃,那麼一定會被蘇白所殺,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死,他要得到魔女,他要天下無敵,他要長生。
他的臉色很憋悶,咬住了舌頭。
淩千雪看見他的動作,“啊”了一聲,“他要自盡。”
聞言,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項淵,而項淵卻轉頭向木智吐了一口。
頓時,木智大驚,急忙躲開,而項淵的口中的鮮血還是掉了一滴在木智的衣服上,把他的衣服腐蝕了一大塊。
然後,項淵趁眾人大驚的時刻,掙脫木智的束縛,要逃走。
當然,木智怎麼會讓他輕易得逞,而且身邊還有赤鷹隊的其他人,他們也不會讓項淵逃走的。
哪料,幾個黑衣人竄了進來,抵擋住了木智他們的攻勢,而項淵趁機逃走了。
木智他們把後來竄進來的黑衣人殺掉,看著地上的屍體,不免說道:“項淵的手下對他倒是忠心。”其實,這些黑衣人如果假裝死掉,待在原地,今天就不會喪失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