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句話,似乎可以想象到,當初的她是怎麼活過來的,在陰暗的角落蜷縮著,去水渠裏撈東西吃,更有的是沒日沒夜的毒打,她十歲了,但是身高看著也就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一般。

“你教他們便好了,何必自己動手呢?”蕭南風伸手去抱墨清越,也不管她的身上多麼髒兮兮,“明日,我們便可回去了,可好。”

夜裏,墨清越難得睡了一個安穩的覺,蕭南風卻輾轉難眠的,走到她的屋前,月光柔和,隻能看到淡淡的光暈,轉身看著月光,“我想的是什麼呢。”

回了京城,蕭南風領著墨清越準備回墨府,大道上的人,看到墨清越幾個,似乎嘀嘀咕咕在什麼,蕭南風眯了眯眼睛,看著周圍,人又散開了。

“舅舅怎麼啦?”看著蕭南風的動作,看了看周遭的其他人,一看又是散開的樣子,但是還是嘀嘀咕咕的,她最是不喜歡這種長舌婦的行為了,皺著眉,走了許久,才到了東街,一個女子看到她,退後幾步。

“徐姐,沒記錯的話,我可沒得罪你什麼,看到我需要怕成這樣嗎?”墨清越直接點了姓名,沒錯,這位徐姐便是丟了鐲子的那位。

徐若雲見了蕭南風先是退了幾步,被這麼一喊趕忙向前:“誰是怕你啊,不過是看不慣你這種人罷了,怎麼你做的出,還不準人啊?”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還怕人了,墨清越追了幾步,直接站在徐若雲麵前,踮著腳便問:“我做了什麼呀,我有啥不敢讓人的呀?”

“啊喲,你沒聽到啊,可都在傳呢,你逼走姨娘,人家可是把你養大的,把人逼到北方,現在好了,人快死了,你還不鬆口讓人回來,還不讓人瞧病。”徐若雲的煞有其事,墨清越卻完全不知道。

常氏自從去了北方,自己也沒多打聽,她是死是活已經和自己無關了,隻是什麼叫把人逼著送了北方?

墨清越忽然冷笑,“逼著?啥叫逼著,啥叫養大?徐姐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嚼舌根的?也不怕未來當了長舌婦,凡事腦子不想的嗎?哼,這般傳謠信謠的,也隻是腦子不太好的人了。”

“你你你不要以為你是傻子,我就不敢你,凡事不會無風起浪的,定是你做了什麼,不然那人會去了北方?”徐若雲第一次被的無法還口,還是被一個傻子。

“嗬嗬嗬,我做了啥,你知道嗎?她做了啥你知道嗎?這就敢空口白牙的胡。”冷眼瞧著徐若雲,忽然墨清越傻笑一聲便:“我記得大哥哥了,誰敢我是傻子,便要掌嘴的。”

“你家大哥哥是誰那麼了不起。”

轉頭看向蕭南風,來了一個明知故問:“舅舅,平日裏你們可是喊大哥哥,太子殿下呀?太子很大很了不起嗎?”

“是啊,殿下很了不起。”

徐若雲一是太子,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指著墨清越便:“你胡八道,太子殿下怎麼會幫著你,你不但心腸歹毒,還滿口胡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