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部落的一切都走向了正軌,這個部落的名字也被正式定名為華夏,是林微雅的提議,雷直接複議,巫醫沒有什麼意見,而祭祀這個時候正歡天喜地的忙著她的神廟的事情。
白天的時候林微雅帶著部落裏的雌性一起去外圍尋找可使用的植物,這些植物一夜之間瘋狂的生長,現在都已經開花結果了,原先那些被昆蟲啃食過的果實也都掉落到了地上,整片采集區全是欣欣向榮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他們之前來的時候的那副破敗的樣子。
現在的尋覓一改以前狼族的尋覓方法,林微雅帶著所有的雌性和一群獸人勞力,在有最全的植物書籍和先進的尋覓儀器之下,林微雅不停的對那些雌性講解著儀器反饋給她的信息,而那些雌性也認真的聽著,不時的做些實驗,在林微雅首肯確定可以食用之後,那些勞力雄性便使用法術或者直接伸手,把那些果子采摘下來。
本來按照一般來說這樣應該會很慢的,但是林微雅卻有著她獨到的辦法。
她把雌性分成一個個的個體,讓她們專攻一種果實,在最快的情況下熟練這顆果子的辨別之後在去專攻下一個,這樣的辦法讓這些還有些稚嫩的雌性馬上便進入了狀態。
而且這些雌性不像林微雅,林微雅根本沒有什麼感應能力,但是她們卻又,這樣更加讓尋覓簡單了起來。
除了開始兩天的收獲有些少以外,之後的收集便的越來越多,最後雷不得不在撥一些人手給她們。
還有部落的倉庫,這裏的空間法陣雖然被神明給從新加持了神力,可以保持裏麵果實的新鮮,但是礙於這空間實在是太小了,所以現在雷正在和那個八星的空間獸人忙活改進法陣的事情呢。
還有丘和沙,狼族部落那邊傳來消息說那些想要來他們這邊的獸人已經到了狼族的邊界處了,丘和沙自動請纓便去接他們去了,不過有些惋惜的是,維拉尊者和她的另一半並沒有來,而是直接前往了安息之地,因為兩個人已經感覺到了獸神的召喚了。
部落新興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僅靠他們這批人顯然有些人手不夠,但是在有足夠的果實可以食用的動力下,那些雄性獸人幹的是熱火朝天的。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便過了五天的時間,而這個時候求和沙才帶著要接應的人回來,而裏麵半數的雌性顯然情緒比較萎靡,巫醫馬上上前對她們檢查了一翻,確定隻是有些受到驚嚇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便都回到自己挑選的房屋當中休息去了。
就算有他們這批人的到來,整個部落還是顯得有些空曠的,但是這個時候卻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個部落居然派人來到了他們的領地,而這個部落還是沙原先的那個部落——蛇族
在見到蛇族的使者之後,雷先是讓人把沙找了過來,之後讓沙陪著與那個蛇族的使者見麵了。
那個蛇族的使者麵相看起來有些蒼老的樣子,神情有些疲憊,但是強打起了精神,而沙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忍不住驚呼出聲。
“大伯,你怎麼來了。”
沙的這位大伯是蛇族的一個長老,雖然地位比其他的蛇族的長老低了那麼一點,但是卻說話還是比較有分量的,當年對他也很照顧,在他來到狼族的時候,也是他親自陪同把他風光的送進狼族的,可以說,狼族那麼快的接受了他這個外族的獸人,很大原因是看在他的大伯的麵子上。
沙的那位大伯很顯然知道沙在這裏,所以在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慌張的情緒,隻是慈愛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歎沙長的越來越壯實了,而他卻老了。
雖然沙的大伯在看到沙的時候很高興,但是臉上的愁容卻絲毫不減。
兩個人噓寒問暖了一翻,沙便直接開口問道。
“大伯,是不是部落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沙當然看出了這位大伯心中有事,所以試探的著。而他那個大伯抿了抿嘴之後,並沒有對沙說些什麼,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自從進來之後,便一聲不吭坐在那裏像是沒事人一樣的雷,想了想之後有些頹廢的說道。
“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希望能和你們談談,讓我們蛇族並入你們的種族。”
說完這句話之後,沙的這位大伯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整個人像是蒼老了很多。
沙想出聲問問到底是什麼原因,不過看他那個大伯的樣子,也有些心裏不忍心,問出去的話變成了安慰的話語。
雷沒有吱聲,隻是等到沙安慰了一翻,他那個大伯看起來好了一點之後,才開口說道。
“我想知道蛇族出了什麼事。”
那個老獸人的神色一下子變得複雜了起來,像是有些無奈,又像是有些悲傷,最後聲音有些落寞的說道。
“我們的祭祀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而且整個人也變得瘋癲了起來,領地裏的植物已經出現了衰敗的跡象,狩獵區的魔獸也頻頻出現在采集區。”
雷沒有說話,而沙在聽完之後神色也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他原先是蛇族的人,所以當然知道他們蛇族的那個祭祀到底是誰。
說實話,他對那個祭祀完全沒有任何的好感,那個祭祀仗著自己是現如今蛇族中唯一的一名金線蛇族,沒少幹奸辱蛇族雌性的事情,而且整個人也是那種非常讓人嫌惡的蠻橫,不過礙於他的身份,其他的族人是敢怒不敢言,
雷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靜了一下之後才開了口。
“我想知道一下事情的經過。”
沙的大伯臉上露出了難色,想了想之後說道。
“很抱歉,這件事的起因我不想提起,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那個祭祀……已經完全不行了,否著的話我們也不會想出並入其他部落的辦法。”
那個老獸人不是不想說,而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原來事情的起因便是那個祭祀再一次強\/奸了一個雌性,而這個被他奸辱了的雌性還是一個未成年的無父無母的雌性。
那個雌性在被其他人發現之後便變得異常的沉默寡言,不再和其他的獸人接觸,之後有一天,他們在清晨的時候發現祭祀大人居然渾身是血的從那個雌性獸人的房子中跑了出來,等那些看到的獸人進去一看的時候,那個小雌性已經死了,而問那個無恥的祭祀的時候才知道。
原來那個小雌性前天晚上約他去她家,以那個無恥的祭祀的個性當然就去了。
那個小雌性一反常態的先是好酒好菜的供應著,吃的那個祭祀是色心又起,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才吃了幾口的功夫,他便感覺渾身不能動了,甚至來說話都不能!
那個小雌性在感覺到他不能在動了之後,便冷著一張精致的小臉從他的腿上下來,之後拿出之前藏在櫃子裏麵的剪子,直接給他淨了神,再然後吃了一顆有毒的果子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麵,而那個祭祀在藥效失去感覺自己能動了之後,便衝出了那個房間尋求幫助。
雖然流了很多的血,但是他還是活了下來,不過很顯然那個小雌性找到了一種很特殊的果子,不光有麻痹的效果,而且之後還會擾亂獸人的神經,讓他便的有些瘋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