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蔣丹這個對麵鄰居並不理解劉龍的好意,冷笑道:“兄弟,你特麼的在這胡糊弄誰呢?我這鄰居可是個寡婦,住在這裏八年了還從來就沒有男人出現過,你說你是她丈夫,你哄鬼呢?”
此言一出,劉龍再一次成為了集火的目標。
劉龍心裏那個氣啊,心說我好歹主動給你們認錯了,你們就算不理解也不用這麼咄咄逼人不是?
所以,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指著對方就罵道:“你特麼的什麼意思?寡婦怎麼了?人家寡婦就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你特麼的想死早說話。”
“哎呦,兄弟,你特麼的在這嚇唬誰呢?真當老子是嚇大的?”說著,這個對門鄰居抬手就給了劉龍一巴掌。
這一巴掌,瞬間就引爆了劉龍。
所以,他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就和男人扭打在一起。
情況瞬間就有些不對了,其他的鄰居們雖然在旁觀戰,卻也一個個的心急如焚,盤算著該怎麼收場。
而兩個男人出手也當真是沒有分寸,怎麼狠怎麼來,還真應了那句話,能動手千萬不要動嘴,墨跡。
透過貓眼觀察到這一幕的蔣丹更急了。
出去也不是,不出去更不是的她,咬著牙終於推開了門。
見劉龍被對方摁倒在地,蔣丹也急了,趕緊就跑過去保住劉龍,指著對門的鄰居大罵:“我說你這人有病吧?出手這麼重幹什麼?他真的是我愛人,我們的確是鬧別扭了,再說就算他不是我老公,和你們有關係嗎?有關係嗎?”
蔣丹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是真的生氣了。
而蔣丹露麵主動澄清事實,看熱鬧的鄰居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唯有對門的鄰居怒啐道:“就特麼的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不,男人到來了。”
“小子,你特麼的說什麼呢?”一聽這話,劉龍更急了,指著男人罵道。
“說什麼你聽不懂嗎?”男人怒道:“老子本來還想著是不是有人對你們這孤兒寡母的心懷不軌,現在看來老子才是多管閑事,真特麼的晦氣,你們愛怎麼鬧怎麼鬧,和老子有屁的關係。”說完,男人氣籲籲的回了家。
“砰!”
防盜門重重的關門聲回蕩在樓道裏。
而蔣丹也含著淚,扶著劉龍回到家。
蔣丹把劉龍扶在沙發上,然後拿出一些酒精棉球給他擦拭手上的傷口,歎息道:“你怎麼就這麼傻呢?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特殊,萬一被有心人說出去,你的威望還要不要了?我是個寡婦,你這樣身份的人找上門不是給你自己臉上抹黑嗎?”
蔣丹越說越生氣,越生氣就越哭。
而劉龍又怎會聽不出她話裏的關切之意?當即抓住了她的雙手。
這雙手並不柔嫩,甚至有些粗糙,由此可以想象這幾年她受了多少苦。
突然被劉龍給抓住,蔣丹下意識的就向後閃躲,奈何她又怎麼可能掙脫呢?
“對不起,這些年苦了你了。”劉龍歎息道。
“有什麼辛苦的?都是我自己個選的,和你沒關係。”蔣丹說著,用力掙脫了劉龍的雙手,和他拉開了一定距離。
“依依她還好嗎?”劉龍頓了好一會之後問道。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蔣丹愣住了,因為她實在沒有想到劉龍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問這個幹什麼?跟你又沒關係。”蔣丹沉聲道。
“沒關係?”一聽這話,劉龍登時急了:“蔣丹,你還要瞞我多久?你告訴我,你還打算瞞我多久?蔣依依是不是我的女兒?是不是?”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蔣丹怔了一下,可還是迅速回答道:“如果你今天來是問我這些事情的,那麼你可以離開了。”說著,她拿起醫藥盒就準備離開。
可劉龍怎麼可能讓她離開,在她站起來的瞬間便起身,隨後更是從背後緊緊抱住了蔣丹。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蔣丹用力扭動,試圖掙脫劉龍的懷抱,可劉龍的雙臂卻如鉗子一樣,死死的困住了她。
終於,蔣丹不再掙紮,就那樣安靜站在那裏,淚水再一次話落。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找上我?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蔣丹哭訴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為什麼不來找我?”劉龍反問。
“我為什麼要找你?我憑什麼找你?我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我不能打擾你啊。”蔣丹顫聲道。
“你以為你不打擾我就是為我好?你以為你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你了嗎?”劉龍的雙臂再一次加重了力道:“我們太像了,就好像曾經一樣,隻不過是身份對調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