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述(1 / 2)

火雲帝國,如同一隻雄獅臥在東方。其第一位國君東征西討,造就了帝國囊四國,東依海的廣闊疆域。

其之所以被喚作火雲,據傳是因為第一位國君尤其喜愛那如血的火燒雲,而將國家命名為火雲。

火雲帝國周邊強敵環伺,礙於第一任君主之威而暫且蟄伏。

無論多麼強大,隻要是人就逃離不了化作塵土的命運。

當老君王駕崩,周邊國家趁機發難。所幸第二任君王亦是個狠人,不但守住了疆土,還有所開辟,周邊各國被打得服服帖帖的,每年定時來朝。

五六任君王守土有餘,而進取不足。

第七任君王驕奢無度,國庫逐漸空虛,官員買官賣官多如牛毛。

然官員買官之財下取百姓,百姓不滿,對朝廷議論紛紛。鄰國趁機發展,伺機複仇。

戰爭在第七任君王在位的第三十年起,打了整整三年,將所有的積蓄一掃而盡。

無數江湖兒女湧向戰場,將來敵拒於雁城以外。作為代價,無數江湖人埋骨他鄉。帝國境內十之五六皆身穿縞素,慟哭之聲十裏可聞。

君王見識到了江湖的能量,設立了五個世家,用以控製江湖,以防對其不滿者發動叛亂。

而今是第八任君王當權,然而外患不止,內憂難平。

帝國南部的一座矮山上,兩男一女緩緩前行。三人皆是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白衣,衣裳的左胸膛處繡著青雲二字。

“趙師兄,你說,我們這次去拜訪清羽宗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唯一的一位女子問中間那位看起來年長的男子,畢竟清羽宗和他們青雲山向來不對付。

被稱作趙師兄的男子遲疑了一下,用著不太確定的語氣回答道“應該沒有問題,世家如今危害百姓,殘害忠良,我等習武之人就應當聯合起來製止他們。清羽宗宗主是個深明大義之人,應該會將我們的恩怨暫時放一邊。而且世家去了都城,這正是商議的好時機。”

“師兄,師妹,前麵好像有人。”另一個男子微眯著眼,將劍握於左手,右手摸上劍柄。

“地上確實有人,看服式是清羽宗的。”趙師兄將劍抽出來少許,向前幾步,果真見前麵躺著一個少年,渾身多道傷口,深可見骨。

三人走上前去,趙師兄試了試鼻息,最終搖著頭。

少女忽道“不好,我們快過去,可能出事了。”

待得打開虛掩的大門,女弟子捂著嘴跑到一邊大吐特吐。

隻見宗內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人頭被擺在了一堆,堆砌成塔狀。眼睛全都被挖了去,隻剩下一個完整的頭顱,瞪著雙眼盯著離門口不遠的帶血壇子。

莫說那個女弟子,就是這兩位也有著強烈的嘔吐感。

“快回去報告師門。”趙師兄先回過神來,招呼一聲就急忙離去。

不隻清羽宗發生了這事,還有好幾個宗門也不能幸免。

人頭作塔,眼珠泡酒,是誰手段如此凶殘?

宗門之間各自懷疑,刀光劍影常常上演。

三年後,西北部的一個古老的小鎮,其實也不算是鎮,該說是村落才對。村落上的霧氣尚未消散,從上麵鳥瞰這個村落,隻見其北西南全是險峻的高山,東麵是一處寬二十幾米的斷崖,深不見底。這種情形不由讓人懷疑,在這種地方建立村莊的人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然怎麼會定居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過相對於外麵的紛亂,時不時上演的刀光劍影,這個村落倒是分外安詳。

村落由四個小村莊組成,每個村莊有五六十戶人家,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鏡頭往下,一座鐵索橋橫在斷崖之上。

此時有幾人推著車子往裏走,隻見他們穿過被凜冽山風吹得東搖西晃的鐵索橋,沿著流入斷崖的溪流,穿過茂密的森林,經過層層阻攔,最終到達了分布在溪流兩岸的村莊。

溪流的北邊依次是郭村和邢村,南麵依次是雷村和候村。雖然他們各有各自的村名,但外界隻是管它們叫四姓村。他們也接受了這個叫法,因為他們是由同一支家族發展而來,將它們混在一起叫也不是不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