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
很痛~~~~~~
比他宿醉後遺症還要疼~~~~~~
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李銳,快醒醒。”
“李銳,快醒醒。”
“李銳,快醒醒。”
“有沒有知覺?”
“沒有知覺了,也沒有呼吸和心跳聲。”
“急救~~~~~~”
“唔~唔~~~~~~唔~唔~~~~~~……”
是誰?誰在叫我?是誰在哭?
頭疼~~~~~~
是誰?誰在叫我?這是哪裏?為什麼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天黑了怎麼沒有人開燈?有人嗎?快把燈打開!
“兒啊~嗚嗚~~~~~~你快醒醒~快醒來!”
“二少爺,快點醒過來。”
“魂歸來,魂歸來也~~~~~~”
迷迷糊糊中,有很多人叫我,但我始終睜不開眼睛。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渾身發冷~感覺有一個人輕聲的呼喚我,很是親切。但我知道不是老媽,自我有記憶起,老媽就沒有輕聲細語講過話,是一個標準的女漢子。
不是老媽那是誰?
哎呦~頭疼!
模模糊糊看了一眼,好像有人在表演‘跳大神’。但眼皮似有千斤重,隻看了一眼,不是很清楚。我就又睡著了。
眼看著兒子迷迷糊糊隻看了自己一眼,又昏死過去。丁氏哭的更傷心。
“哭什麼哭,一個傻子罷了,老神仙不是說了嗎?又不會死,他還能更傻?”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用帕子捂了捂鼻子,在一旁幸災樂禍。
少婦想哭又怕吵到床上的人,隻好嚶嚶的抽泣。邊擦淚,邊往床上望了一眼,這一望不打緊,隻見床上的人眼睛瞪的有銅鈴大,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雖說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突然這麼一下,還真嚇了一跳。
“兒啊~我的兒啊,你終於醒了~~”少婦看到兒子終於醒了過來,又是哭又是笑。
what?
神馬情況?
雖然頭痛欲裂,但也沒有眼前的景象來的刺激。
現在的溫度少說也有35、6度,正對著他的這少婦卻包的和粽子一樣?怎麼?護士的製服換了?等等……滿臉油彩的裝扮?這是做什麼?萬聖節?化妝舞會?還是歌舞表演?怎麼屋裏的人都是奇服異裝?
屋子裏麵還是--實木家具,如果自己沒有記錯,他們家應該是歐式風格吧?醫院也不會下這麼大的血本吧?
這是什麼?
棉布?
看著跟前少婦身上的衣服,粗布?不對,好像是麻布!也不對。
做夢,一定是做夢,李銳心中喃喃自語後閉上眼睛,想睡醒之後一定會沒事,加之本來就虛弱很快就睡著了。
“爾可是李銳?”
“是誰?誰在叫我?什麼‘兒’不‘兒’的?我是你老子。”李銳罵完抬頭一看,我的個娘啊?哪是神馬東東?
隻見眼前兩人,一白一黑,白的像塗了十斤麵,黑的比鍋底還黑。兩人頭戴高帽子,都是一雙血紅的大眼,舌頭長約一尺,垂在胸前,一晃一晃。白帽上麵寫道:你也來了。黑帽上麵寫道:正在捉你。
這不是黑白無常嗎?李銳見了拔腿就跑。
“小鬼哪裏逃?”
李銳跑啊跑,看看後麵沒有人追來,才停了下來,但是卻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小命丟了半條。
終於甩掉那兩個惡鬼了吧。老子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