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蓿兒做事情太過莽撞了,讓王妃嫂嫂受驚了,蓿兒給王妃嫂嫂賠個不是。”
白弱水扭頭看身邊的蕭如蓿,那雙天不怕地不怕的眼中,此刻是謹小慎微。
再看了看四周,不管是城夙還是蕭焰都沒有跟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反正現在本王妃也隻有任憑公主處置了。”
蕭如蓿再次尷尬地笑了笑,放開白弱水,率先走了進去,示意自己並無惡意。
白弱水也跟了上去,她這人一向隨遇而安慣了,反正她還有獨門秘方傍身,掉不了肉的。
一路上跟著蕭如蓿走得很是淡定。
然而在蕭如蓿推開書房的門時 白弱水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隻見房間中,一紫衣人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口中塞著布料。
白弱水瞥了一眼身邊的蕭如蓿,某人剛才才說了,曾經做事魯莽了。
汗!原來現在做事情,更魯莽。
“齊玠,你怎麼會在這裏?”
說時,已經將他口中的布料給拿開了。
齊玠瞪了一眼蕭如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多虧了昌平公主殿下的苦心,如若不然,現在齊某應該躺在府中休息了。”
“齊公子,我……”
蕭如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齊玠。
這小姑娘做些事情怎麼不經過腦子呢?
白弱水一邊想著,一邊將手中的玉佩放在袖中,卻被齊玠給喝止了。
“肅王妃,你手中那塊玉……”
“怎麼了?”
白弱水一邊幫他解開繩子,一邊問到,難道齊玠還知道這個玉佩是誰的不成?
“那個玉佩,可以給我看看嗎?”
齊玠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兒,說起話來,總感覺有些顫抖。
白弱水有些疑惑地將那塊玉佩給拿了出來,遞給齊玠。
齊玠低頭摩挲著那個玉佩上的紋路:“肅王妃,可以告訴我,你是從哪裏得到這個東西的嗎?”
本想爽快地回答他,是——或者,不是。
結果一想到這塊玉佩牽連的三起血案,白弱水就不好開口了。
“齊玠,你先告訴我,這塊玉佩到底是誰的?”
“宋家的啊,我記得當時隻有三塊,一塊給了我娘,一塊給了我,還有一塊,賞給了我們家的管家。”
“因為他為了宋府,做了很多事。”
“齊玠,五年前,柳淑妃被害,之後尚書府林勰也被害,這個時間段,你在哪裏?”
“我?你居然懷疑我?”
“沒有證據的話,估計不能排除你們的嫌疑。”
“我那時候,都是和我母親待在一起的啊,所以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殺他,而且之後不久,宋家也被圍剿了個水泄不通。”
“之後,我以為隻有我一個人從那場大劫難中逃了出來。”
白弱水看著正沉浸在快樂之中齊玠,不忍心說出有關這塊玉佩的事。
“公主,你帶我來這裏是幹什麼的啊?”
“幫我勸勸齊大公子吧,他說娶我還不如自己去撞牆。”
“王妃嫂嫂,拜托了。”說著,就對白弱水笑了笑。
白弱水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蕭如蓿一個笑:“公主請放心,我絕對會讓齊玠改變看法的。”
說完,就是一張陰險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