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雲染染踮著腳,悄摸摸的往外挪動。
“站住。”
一道磁性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可這雲染染的聽來就並不那麼悅耳了。
她僵住身子,緩慢的轉過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狗腿的說道:“爺,你們慢點談,我先去歇著去。”
夜離宸心中覺得好笑,她倒是個“能屈能伸”的,現在知道奉承了。
“爺讓你走了嗎?”他板著臉,不苟言笑。
雲染染是識時務,可是麵對夜離宸一次次居高臨下的問話,要是再能忍就有鬼了!她決定揭竿起、義,努力的將身板站直,讓自己顯得更挺拔:
“我憑什麼聽你的?不就是太子,很了不起嗎?”
不過說完,她旋即後悔了,補充了一句:“就算很了不起就能壓榨我這個小女子嗎!”
雲染染本以為夜離宸會生氣,沒想到他隻是眯起鳳眸打量了一下她,最後把視線停在了雲染染胸前那塊地方,勾起嘴角:“是小,女子。”
雲染染聽了立即炸毛了,他這是在說自己胸小?她的臉幾乎是瞬間就爬上了緋色。
“你,你要不要臉!我聽你的才有鬼了!”雲染染伸出食指,憤怒的指著他。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先前摸了他胯下的東西都沒有這麼害羞,反而是這會兒臉頰燒的不行。
說罷,雲染染憤怒的往外走,每走一步,都用了力氣,好像把怒氣發泄在了地板上。
“你說這大冬天的,爺要是把你的衣服扒了,叫人用鞭子抽打三天三夜,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背後悠悠的傳來聲音,夜離宸坐在那兒,修長的手指上繞著一縷墨發,眸子並不看雲染染,卻是笑著。
雲染染咬牙,他可真是清楚自己的弱點,扒了衣服鞭打?
她有不死之身,即便不會死,也會感受到痛覺,且不說會不會羞死,這麼冷的天也要凍成冰疙瘩了!
看不出,這個男人長的一副妖孽樣子,居然這麼變態,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識時務者為俊傑,雲染染顛顛的過來,一屁股坐在黃花梨木的圓凳上。
夜離宸輕哼一聲,看向老人:“前輩請講,這女人和爺有什麼關係?”
到了這會兒,老人也沒有賣關子:“她是不死之身,體質自然非同尋常,如若我沒有猜錯,她的血可根治殿下的頑疾。”
“隻有她可以?”夜離宸皺眉,難道隻有這一個法子,還是用血?
老人搖搖頭,麵上一片遺憾:“這麼多年來,若我能治好,你便不必來這裏了。”
雲染染是坐不住的性子,這會兒晃悠到老頭兒的跟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胡須:“我看你也挺厲害的,連你也治不好他?”
老人並不生氣,將自己的胡須搶救出來,仍笑著,卻肯定了雲染染的疑問:“正是,所以要看姑娘肯不肯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