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他們沒有訓練,隻是在初步篩選兵員素質。”
“這就是訓練!而且比正式訓練更加難以忍受的訓練。”蔣介石在保定速成軍校學習過,東京振武學校進修過。雖然對早晨5:30起床,在每人身上加上20公斤的重物跑5000米。8:00訓練掛勾梯上下300回。穿越30米鋼絲網來回300趟。10:00上健身房:15公斤啞鈴舉150下,拉力器100下,臂力棒100下的訓練方法感到殘酷,卻也懂得隻有強訓才能練出精兵的道理。
第四個月,何翠華改變了訓練方法。他對僅存的一千七百名士兵說道:“苦難遠遠沒有結束,隻有堅持到最後的才是勇士。三個月十五招殺敵絕技訓練完成者,將會被留下,你們的待遇最低水平是連級軍官。”
“連級軍官?”士兵們沒有想到做官這麼容易。但接下來的訓練是大多數人後悔來到這裏,每天教官隻傳一招,四個小時後就開始了對打。
“打!用你學到的招式把對手打倒,倒地者加練兩個小時,勝利者提前休息。”士兵們拚命了。夕日的兄弟此時此刻成了敵人,哪一個都不希望自己被別人擊倒在地。
何應欽看著這樣的訓練,低聲對何翠華說:“會出人命的。”
“一個戰士不能在訓練中戰勝對手,在戰場上也會被敵人俘虜或擊斃。”何翠華把聲音提的很高,故意讓戰士們聽到他們的談話。
“負傷了怎麼辦?”
“我們有專門的醫療小隊,真正殘廢的幾率在百分之五。”
何應欽心裏一怵:“幾十個人就這樣完了?”
“我說的殘廢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再也不適合留在這支部隊裏。”何翠華第一次對何應欽露出笑容。何應欽看著這個和自己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小姑娘,心裏嘀咕著:“真是個冰美人。”
他身後的警衛戰士聽清了這句話,幾天的時間裏,南京城傳遍了和翠花的外號——冰美人!
蔣介石在南京總統府裏聽到了陳果夫說起此事,心裏直罵何應欽:“娘希匹!冰美人這個外號也隻有他能想到。黃埔總教官是在吃醋。”
“吃醋?”陳果夫不理解。又不是何翠華搶了何應欽的相好,他能吃什麼醋?蔣介石不滿的盯著陳果夫:“不是何翠華的美麗和其他,是何翠華的能力讓他感到失落。”
陳果夫挨罵反而高興起來:“這麼說冰美人還真有些本事?”
“盧氏能人輩出,每一個人都不能用普通的目光去看待。吩咐你的手下,千萬別去碰他們,他會讓你的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校長提醒的很及時。”陳果夫差一點暈倒,他準備往盧氏派出特工,幸虧還沒有實行。
1928年1月重任總司令職,2月主持國民黨二屆四中全會,全麵改變孫中山的革命政策;會上被舉為中央政治委員會主席和軍事委員會主席。4月,與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組成四個集團軍合力北進,戰勝了奉係軍閥張作霜,結束了北洋軍閥的統治。
何翠華完成了他的第二季度訓練計劃,緊接著開始射擊訓練。看著一支支暫新的新式步槍,士兵們笑了。何翠華指著整箱的子彈:“等著哭吧!每人每天三千發子彈射擊任務,完不成者不能睡覺吃飯,子彈白白浪費、打不到靶子上者罰掉薪水。開始吧!”
新兵們經過艱苦的半年磨練,都有了初步的抵抗力。雖然射擊心苦、肩膀疼痛腫了起來,但一個軍人打不好槍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