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了。”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然後就見一名男人臉色紫黑,雙眼翻白的躺在光頭的腳下。
“你殺了我們的兄弟。”林憤怒的咆哮起來。
“嗬嗬。”光頭男突然戲謔的笑了起來,然後跟著光頭男一起的七個人都笑了。
這時候隻見門口突然走進來三四十人,為首的赫然是五大教頭以及風揚。
“這麼快?”林突然間也好似意識到什麼。
“演的很好,可惜。”風揚戲謔的搖了搖頭。
那光頭男連同七名同伴突然各自拿出一塊徽章,“我們是仲裁教會的獵頭人,剛才這人是你們從人群丟出來的,而且顯然是毒而死,想栽贓給我們,真是想的太美了。”
蕭廷尉這時候也帶著幾十人走了出來,讓大廳一下子變的擁擠起來,他第一眼完全忽略了風揚,視線落在至尊級教頭周崖身上,道:“周教頭,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們酒樓,不如坐下來喝幾杯。”
蕭廷尉到周崖倒不是很怕,他逢年過節都會給周崖送禮,蕭氏傭兵團很多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就好像他們對付聚賢閣一樣,每天都去,仲裁教會也隻是去聚賢閣走走過場,聚賢閣都要散了,蕭氏傭兵團也沒有任何事情。
蕭氏傭兵團能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也是有仲裁教會狼狽為奸。
“今天可不是來喝酒的,要喝酒也要去我們仲裁教會喝。”周崖說。
“什麼意思?”蕭廷尉盯著周崖。
“什麼意思?”風揚這時候走出來,指著地上的那人,說道:“有人死在酒樓,毒而死,你說呢?”
“是你?”果不其然,到風揚,蕭廷尉立刻就震驚了。
“還真就是我,想不到我還活著吧。”風揚走到蕭廷尉身邊,仰起頭,怡然不懼的直勾勾的盯著蕭廷尉,語氣森冷,“我還明確的告訴你,這次回來,我就是要玩死你,今天才是剛剛開始。”
“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獵頭人,敢這麼對我們族長說話?”林大聲喝道。
風揚回頭了一眼,就到那名光頭男一個箭步竄過去,一巴掌打在林臉上,“你算什麼東西?”
一怒,蕭氏傭兵團的一百多人就紛紛拔出刀劍兵器,朝前走了一步,和仲裁教會幾十人對峙起來。
“怎麼,你們還想動手?”光頭男也向前走了幾步,身後的幾十名獵頭人也紛紛向前走了上去,不甘示弱的投去不屑的目光,然後呼啦一下,外麵又湧進來一百多人,都是獵頭人和製裁組的製裁者。
兩方人馬對峙著,劍拔弩張,一言不合就可能大打出手。
蕭廷尉嚴厲嗬斥道:“都幹什麼,把兵器都收起來。”
那些人雖然不爽,但是卻也心不甘情不願的收起了兵器。
“我倒向你想怎麼玩。”蕭廷尉直視著風揚,雙眼散發出猶如眼鏡蛇一般陰毒的目光。
“抄了蕭氏酒樓,把這裏所有人都帶回去,在真凶找到之前,蕭氏酒樓不準開張,這些人也不準放出來。”風揚大聲喝道。
“誰敢動,老子就和誰拚命。”林一直守護著蕭氏酒樓,對這裏很有感情,又一次揚刀,蕭氏傭兵團的所有人也再次拔出了兵器,蠢蠢欲動。
而這時,酒樓外麵又來了一大批人,足有數百名,都是蕭氏傭兵團的人,這裏是蕭氏傭兵團的地盤,要召集人手很快,蕭氏傭兵團各大商鋪的人都被召集了過來,堵在蕭氏酒樓門口。
仲裁教會的一群人回頭了堵在門口密密麻麻的人,都有些慌了,真要是火拚起來,還真不好說。
五大教頭要走誰也留不住,可是他們要走,卻沒那麼容易。
“誰敢動手?”林又囂張的喝了一聲。
仲裁教會的一群人都將目光投向風揚,等待他的決定。
“你真的打算拚嗎?”風揚盯著蕭廷尉,冷笑道:“你確定你拚的起嗎?”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