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速度。”祁鍾都不由得有些驚愕,剛才風揚的速度,讓他的眼力都法完全清,隻能到一道模糊的流光。
“應該是地階身法吧?”祁菲狐疑的著爺爺祁鍾。
“至少是地階級。”祁鍾的眼神和經驗讓他的判斷力極強,一眼便將風揚身法武技的品級猜。
風揚心急火燎的往胡蝶的狐仙居趕去,二十多天,他實在不敢保證吳華那邊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聖手到底有沒有回來,要是聖手白傑回來一次,又恰好自己不在場讓他繼續雲遊四海,那就真的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
回到狐仙居,風揚還沒有來得及見到吳華,就已經被胡蝶擋在門外,一通劈頭蓋臉的臭罵:“你有病啊,一來就消失了二十多天,還說什麼是好兄弟,我你是來落日城,被這裏的花姑娘給迷住了,一來就去鬼混了二十多天。”
“你誤會了。”風揚雖然懶得解釋,但是見胡蝶一副不解釋就不讓路的霸道神情,風揚也隻能奈的解釋:“我是在符技師協會測試符技師品級,但是回來的路上突然暈倒了,在一個好心人的家裏昏迷了二十多天。”
“你果然有病,昏迷都昏迷的這麼驚心動魄。”胡蝶撇嘴說,顯然以為風揚是編了一個拙劣幼稚到小孩子都不會相信的理由來糊弄她,不過卻也讓開了一點位置給風揚通過。
“你師傅還沒有回來嗎?”風揚問。
“我先去華仔。”風揚說著,便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胡蝶跟在後麵,忍不住嘀咕道:“現在的男人每一個有責任心的,長久以往,讓身為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還怎麼放心出嫁。”
吳華此時必須躺在海泊冰靈棺才能維持身體機能不損壞不腐爛,繼而維持最後的一絲生機,雖然吳華的臉色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風揚到靜靜躺在海泊冰靈棺之的吳華,便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酸楚之意。
這二十多天,尤雪兒寸步不離的陪伴在吳華身邊,縱然知道吳華有可能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她卻一如既往日複一日的跟吳華述說著自己的心裏話,似乎將認識這麼多年來的話都傾述出來了一般。
她似乎也已經將自己許配給了吳華,將吳華當成了是自己一輩子的男人,放下了女孩子的矜持,放下了羞赧,盡心盡意的服侍著吳華,每天都會幫他擦拭身體,她期盼著某一天,吳華醒過來,便能幹幹淨淨的站在自己麵前。
“華仔,你放心,揚哥不會讓你一直睡下去的。”風揚著吳華,旋即視線落在走進來的胡蝶身上,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聯係到你師傅?”
胡蝶沉吟了片刻,道“有,但是卻有一個很苛刻的前提,一般人絕對做不到。”
“不妨說說。”風揚急切的說。
“我身上有一個通訊玉箋,這裏留下了我師傅的元魂烙印,但是通過這個通訊玉箋我法追蹤到師傅的蹤跡,這說明師傅身處這個特技通訊玉箋所能感應的範圍之外。”
“那需要什麼要求?”風揚問。
胡蝶認真嚴肅的說道:“元魂力,極強的元魂力,用元魂力催動這個通訊玉箋蘊含的師傅的元魂烙印,從師傅的元魂烙印留下的氣息去追蹤師傅自身的元魂力,這樣便能將消息傳遞給他了,但是對元魂力的要求太高,曾經有一個八品符技師要求助於師傅,打算用這個方式聯係師傅,都失敗了,而且這樣做也具備很大的風險,一旦用自身元魂力催動師傅的元魂烙印追蹤出去,要是法收回來,極有可能因此失去元魂力而死掉。”
“我來試試。”風揚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試?”胡蝶又是狐疑又是驚駭的著風揚,勸阻道:“你冷靜點,這個可不是鬧著玩的,用這種方式通俗點形容,等於是讓師傅的元魂烙印將你的元魂力帶出去搜尋師傅的蹤跡,一個不慎,就可能會麵臨元魂力法收回來而導致死亡的慘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