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長刀一直不肯說出凶手,讓柳嫣還有宋濤十分為難;宋濤質問道,“許長刀,你已經沒有了退路,你必須交代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許長刀苦著臉,“警察同誌,我真的不知道啊,不關我的事。”
口口聲聲聽許長刀辯解不關自己的事,柳嫣倒是要聽聽,它是什麼不關許長刀的事。
這回柳嫣也懶得多說一個先生了,因為這許長刀太不配合了,讓柳嫣沒有了興致,柳嫣說道,“許長刀,你知法犯法;說,為什麼一開始承認自己是凶手,而現在卻是說不關自己的事,到底是哪裏撒謊了?”
在柳嫣還有宋濤的威逼利誘之下,許長刀真的是害怕了,立即說道,“警察同誌,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凶手。”
不是凶手,也總得給一個理由吧,柳嫣問到,“許長刀,為什麼說,你自己不是凶手,有什麼證據麼?”
此時的許長刀,連哭出來的心都有,這年頭的警察怎麼都這樣,自己哪裏來的證據吧?許長刀搖了搖頭,對著柳嫣說道,“警察同誌,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哈哈,剛才不過是柳嫣的鬼點子而已,就是為了喚醒許長刀活下來的心理。
柳嫣換了一個方法詢問,“那麼許長刀先生,你就說說,你為什麼要頂罪吧?”
許長刀也是被愣住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時候,我犯糊塗了,然後就稀裏糊塗的答應認罪了,你們相信麼?”
柳嫣搖了搖頭,“那你覺得,我們會相信麼?”
許長刀給的理由十分蹩腳,這回許長刀徹底知道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眼前的自己,便是最好的例子。
許長刀尷尬了起來,“相信我,警察同誌,剛才你不是一直鼓勵我脫罪,重新生活麼?”此時的許長刀已經沒有辦法了,唯有抓住柳嫣這根救命稻草,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柳嫣說道,“我是鼓勵你沒錯,但是你也要坦白從寬啊。”
許長刀立即說道,“我坦白,我坦白。”
“那好,你先說說,為什麼呢你一開始要認罪。”
許長刀低下了頭,尷尬的說道,“一開始,我想輕生,所以就糊塗的答應了。”
那些片麵之詞柳嫣不想多聽,隻想知道結果,淡淡的說道,“那,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你們抓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圖。”此時的許長刀,有著的就是那些無盡的悔恨,對接下去的事情,深深的畏懼。
柳嫣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當時你要承認你自己是凶手?而被殺死的那人,是錢財,這人你認識吧?”
許長刀點了點頭,錢財這人自己認識,與自己是好朋友,當初自己就向他借了三千塊錢,而今怎麼莫名其妙的成了錢財的殺人凶手?
沒時間和機會沉默了,許長刀立即為自己辯解,“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警察同誌,錢財這人我雖然認識,但是真的不關我的事。”
柳嫣搖了搖頭,“這個還真是說不過去,畢竟你沒有說出誰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許長刀眼睛一睜,“不是啊,警察同誌,當時我是想輕生,因為不打算活了,哪曾想就真的稀裏糊塗的胡亂認罪了。”
柳嫣重新審視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許長刀,總有一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感覺,完全摸透不了這人的想法,竟然還出現了冒牌認罪的情況,還真是讓柳嫣的世界觀有了極大的改觀。
不過柳嫣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個時候還真是問不出什麼東西出來,或許,正如許長刀所說,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一開始一心求死,冒名頂替了而已。
柳嫣無精打采的回過頭,看了看宋濤他們一眼,“回去吧,沒得問了。”
還沒等宋濤他們說話,許長刀就著急了起來,“哎,警察同誌,放我出去啊,我是冤枉的!”
柳嫣笑了笑充滿了嘲笑的意味,這年頭,請神容易送神難,平白無故進了警察局,沒有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還想出去?
柳嫣懶得搭理,看了宋濤一眼,把這事情交給宋濤處理了,“宋濤,你看著辦吧。”
宋濤愣了一下,自己到現在還都摸不著頭緒呢,哪裏清楚柳嫣在玩什麼把戲,尷尬一笑,“我們還是先回去討論一下再說。”
柳嫣點了點頭,“那走吧。”
兩人一走,張乾也就跟上,完全忽略掉了還在呼喊的許長刀,總有一種卸磨殺驢的感覺。
當三人重新回到宋濤的辦公室時,宋濤就立即問到,“我說柳嫣,你是怎麼想的?剛才又是怎麼回事?”說完抱怨了起來,“不要每次都是自己行動啊,都把我蒙在鼓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