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邊,樊敏叫去的幾個人,跟錯了人,還被花總給暴打了一頓。
本來今天晚上,樊敏是興衝衝地在那裏等著沈鷗被綁架,被輪女幹的消息,就在前幾分鍾,那幾個人還給她發信息,信誓旦旦地說沈鷗今天肯定是逃不掉了。
哪知道十分鍾後,有人給她打電話,語氣哭咧咧的,“樊小姐啊,大事不好了,他們把車給調包了……”
車又不是什麼小物件,怎麼能說調包就調包呢?
樊敏當然不信,怕是甄永皓的詭計,不會是他當場出錢把這些人都給買通了吧?
她語氣有點衝,“我告訴你們,那個賤人跟她車上的那個男的,最狡猾了,現在說給你們許什麼好處,等你們要是真把他們放過了,保準反咬一口,告到你們沒有立錐之地!你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最好是趁著這個機會……”
對方門牙已經沒了,說話都漏風,“我……我沒有啊,是真的……”
他也不敢說七個年富力強的大男人叫一個老頭給暴打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他們以後還怎麼在酈城立足啊?
他於是說道:“樊姐啊,是真的,那車上也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下來了十多個人,個個都一身的腱子肉,我們七個人根本就打不過啊!我們兄弟七個都被打了,我門牙都掉了一個啊,哎喲……”
樊敏一聽就火了,“他開的是一輛小轎車,你以為是五菱之光啊?還下來十幾個人,怎麼坐,你告訴我,這一個個的都是葫蘆娃,能藏到礦泉水瓶子裏頭啊?”
那人剛才被打了一頓,腦子都懵了,本來就是編的話,一下子被抓住了漏洞,圓不了了。
他隻得堅持著強嘴,“這……這我哪知道他怎麼坐進去的?反正,反正是下來好多人,我們兄弟七個都被打了……”
樊敏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沈鷗,居然又讓她給跑了!
她“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看樣子,今天這個計劃,算是失敗了。
既然這一條沒成,沈鷗估計也有防備了,她一時也沒辦法再下手了。
如果等沈鷗回到了禹城,這事就更沒法辦了,在禹城,以沈家的勢力,要是惹急了沈鷗,還不得分分鍾把她直接給滅了啊?
她想來想去,沒有別的辦法,隻好直接去找宋臣了。
她和霍士誠兩個人趟在一處,商量來商量去,決定第二天直接買機票去禹城,找宋臣。
反正現在宇誠公司基本上快破產了,也沒多少生意,沒什麼事要做,倒不如去禹城再搏一搏。
第二天一早,沈鷗和甄永皓都還沒有來得及返回禹城呢,倒是樊敏和霍士誠兩個人,趕著早上最早的一班飛機,大清早的就急急忙忙的去了禹城。
宋臣也不是一般人,想要見他,也沒那麼容易的事。
樊敏到了宋氏的公司,先是在宋氏大廈前麵的廣場裏守了一會兒,原以為宋臣應該也會按時來上班的,哪知道等了一兩個小時,都已經塊十點鍾了,也沒見宋臣的人。
看樣子,宋臣根本就沒有每天按時上下班的習慣。
這麼等下去,也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