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愷飛一聽他說的,立即哈哈大笑起來,“沈清,這就是你找的證人嗎,本來我還覺得這麼點小事,不用勞動項總的大駕。沒想到你考慮得這麼周到,居然幫我把項總給請來了,謝謝,謝謝啊!”
曹家的親友都已經笑成了一團,沈鷗氣得臉色發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庭出現這樣的變故,當然也就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原告律師隻得申請暫時休庭,擇日再重新開庭。
曹愷飛今天見了這麼一場鬧劇,心裏得意得很,走出去的時候,幾乎都是以鼻孔看人的,十足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他先去跟項容錚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帶領著曹太太以及他們曹家的親友,在歡聲笑語中高興地先離開了。
反觀沈鷗他們,今天可以說是敗得灰溜溜的。
項容錚也站起來,剛出了門,沈鷗已經追了上來,在背後叫他的名字,“項容錚,你給我站住!”
項容錚的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再往前走,緩緩地轉過身來。
沈鷗氣得牙癢癢,“項容錚,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項容錚攤手,“我沒什麼意思啊,畢竟我跟曹家已經是三年的生意夥伴了。你自己用腦子想想好嗎,作為一個生意人,當然誰也不願意做賠本的買賣。我怎麼可能會得罪他,給你來做證?”
沈鷗氣得發昏,“那你不願意,你一開始就說不願意不就得了嗎,你為什麼要騙我,答應我了又在這種場合下突然反水,給他去做偽證?”
項容錚的表情似笑非笑,意味深長,“我騙你什麼了?”
沈鷗咬牙切齒的,“你自己說的交易,我答應給的已經給了,你卻沒有做到你自己答應的事,你無恥!”
這時候沈清和甄永皓也已經走了出來,項容錚把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呀,你自己跟他們說說,你給我什麼了?”
沈鷗瞬間麵紅耳赤,她為了這件事,跑去給項容錚睡了一晚上,重點是,居然是白睡了,他根本就不承認,她這隻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項容錚這個無恥之徒,她一開始就不應該相信他!
她難道忘記了嗎,以前他說的每一句話,給她的每一句誓言,最後都成了空話,他全部都沒有落實,到現在,難道她還指望他現在能幫她嗎!
沈鷗氣得胸口痛,用手按在了胸口,絕望地搖了搖頭。
項容錚比她想象的還不要臉,他微微低頭,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倒是說說你給了我什麼,要不,我還給你一次?”
不光是白睡了她,還想羞辱她!
沈鷗揚起胳膊,就想一個耳光扇過去,但是項容錚早有提防,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的手停在了空中。
這時候甄永皓走了過來,一把把他給推開,然後把沈鷗給護在了自己身後,“你如果不能幫她,就請不要傷害她,最好是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小鷗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