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說得這樣刻薄,曹太太也沒想到,她居然說得這樣直白,瞬間臉上掛不住了,“沈小姐,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沈鷗不以為然,她早就看出來了,這個曹太太簡直就不要臉,對這種不要臉的人,就不應該再給她臉。
她冷笑了一聲,“那要怎麼說,你今天特意來一趟,當著我們全家的麵,往我姐姐身上潑一道汙水,你的目的難道不就是想讓我們覺得理虧,然後叫我姐姐主動放棄所有的財產,然後淨身出戶離開曹家?”
她說得毫不客氣,“可是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麼誣蔑我姐姐,我姐姐帶過去的嫁妝,那都是她的婚前財產,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離婚,你們都沒有資格霸占。”
曹太太一聽就怒了,立馬開始抵賴,“別跟我說財產的事!她的錢沒了,那是她自己拿去養野男人,拿出鬼混了,關我們曹家什麼事?說我們曹家拿了她的錢,也要拿出證據來!”
沈鷗笑了笑,“說我姐姐在外麵養野男人,那你也拿出證據來啊!她養了誰,到底通過什麼方式養的,你既然說得這麼信誓旦旦的,那你倒是把他叫過來對質啊?”
她絲毫不讓步,“我想這麼大一筆錢,她不可能都拿現金給你們吧,那就必定得是轉賬或者支票了。現在信息那麼發達,到銀行一查,自然就能查到她的錢去向了,你說是不是?”
曹曼麗一看自己的嫂子已經明顯說不過了,現在聽起來幾乎已經像是在胡攪蠻纏,她也急了,連忙看向了沈佑安。
平時感覺娘家人一受欺負了,她習慣性的就要找沈佑安求助。
可是今天她卻忘記了,這一邊卻是沈佑安的親女兒,而且還是兩個。
沈佑安再糊塗,也不至於幫著外人欺負自己的親生女兒吧?即使這兩個女兒的母親已經不在了——正因為發妻不在了,所以曹曼麗反而比不上她,沈佑安這幾年來,心裏也時時懷念早逝的發妻,並把一點憐憫之心都轉移到了沈清身上。
所以沈鷗這麼伶牙俐齒地懟著曹太太的時候,沈佑安就坐在旁邊抽煙,裝聾作啞。
曹曼麗看了他幾眼,他都沒有反應,曹曼麗自己恍然驚覺,自己怎麼給忘了呢,這另一方可是他的親女兒啊!
曹曼麗心裏忽然有點兒複雜,看樣子,在沈佑安心裏,這兩個女兒的分量,還是很重的。
曹太太說不過了,冷哼了一聲,“她養了野男人,自己心裏有數,還用得著我找證據麼?再說了,她都在外麵養了野男人了,就算我們愷飛在她那裏拿了一點錢周轉,又算什麼,那是她自己心虛,所以才主動願意把錢拿出來幫愷飛的!”
沈鷗輕笑了一聲,“喲,現在是開始承認曹愷飛還是拿了我姐姐的錢了啊?”
和這個曹太太說話,要總這麼糾纏下去,意義也不大,還不如主動出擊。
她挑了挑眉,“不說我姐姐如何,就曹愷飛在外麵養了小三的事,我可是有證據的。另外,按照法律上來說,曹愷飛婚後賺的錢,就都算是共同財產了,既然我姐姐還拿了私房錢給你們周轉,那賺的錢呢,也應該分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