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過山看清來人,不由眉頭一皺,隨即笑道:“嗬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青湖山莊的二莊主滕博廣啊。”
“嗬嗬,正是在下。多日不見,想不到工過兄你連小孩子都開始殺了啊。”滕博廣振聲道。
“哼,我想殺誰,似乎用不著你來管吧。”工過山冷哼道。
“那是,不過那樣子傳出去似乎對工過兄的名聲不太好聽啊。”滕博廣繼續嘲諷道。
工過山怒了,大聲問道:“滕博廣,你到底什麼意思?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管得似乎太多了吧!”
滕博廣微微一笑,又道:“這兩個孩子應該是青州禦劍學院的吧,你的老對頭流光劍邱楚平據說是那的院長呢,你殺了他們倆難道不怕流光前來報複?這裏可就是在青州城外啊!”
工過山怒了,大聲問道:“滕博廣,你到底什麼意思?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管得似乎太多了吧!”
滕博廣微微一笑,又道:“這兩個孩子應該是青州禦劍學院的吧,你的老對頭流光劍邱楚平據說是那的院長呢,你殺了他們倆難道不怕流光前來報複?這裏可就是在青州城外啊!”
工過山猛然間怒氣上湧,不過立刻被他壓下去了,一把插回破山劍,撇開話題道:“難道你們青湖山莊也對築氣靈果感興趣?”
想不到滕博廣不答反問道:“這個時候工過兄怎麼也在這長阪坡下呢,莫不是也想著去采摘靈果?”
“哼。”工過山轉過身去,朝著長阪坡走去。同一時刻那股威嚴的氣勢也消失了,楚雷和夏子宸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看著工過山的背影,那滕博廣冷笑一聲,對著車外說了一聲,馬車就繼續行駛了起來,也是朝著那長阪坡而去。
楚雷和夏子宸剛才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要不是那滕博廣,工過山早殺了他們倆個。
劫後餘生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過了一會兒,兩人才開始說得出話來。
“楚雷,那個工過山真可怕。”夏子宸心有餘悸地說道。
楚雷點點頭,道:“他的實力太強了,比我們高出了不知幾個境界。”
“現在怎麼辦?”夏子宸問道。
楚雷正要說話,可是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到了他的麵前。
楚雷和夏子宸剛放鬆的心立馬又緊張了起來,還以為是那工過山去而複返了。
抬起頭去看,卻不是工過山,隻見來人一身黑色衣袍,身背一把寬劍,長得五大三粗,臉上一道由眼角至嘴角的傷疤甚是嚇人。
楚雷和夏子宸一下子都警惕心大起,不知對方要幹什麼。
難不成是剛剛虎口脫險,又要入狼窩?
隻聽那人開口道:“喝,你們兩個小子在這裏幹什麼?難不成也想去奪那靈果不成?”
“你……你是誰啊?”夏子宸眼疾手快拔出了折鐵劍對著那人。
想不到對方臉一橫,一把捏在了折鐵劍的劍麵上,一用力就從夏子宸手中奪過了劍,不住地細看著。
夏子宸知道對方比他的實力高,一下子驚呆了,話也說不出來。
“嗯,這把劍倒是奇特。”來人看了兩眼,繼而目光重新看向夏子宸,彎下腰來,湊近夏子宸道,“嘿,小子,記住老子的名號,文士劍楊修。”
“文士劍,楊修!”楚雷驚訝道。
“我說你們兩個小子是不是也是這青州城禦劍學院的學員啊?”楊修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