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春嗬嗬一笑用調侃的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剛才我隻推了潘土匪一下你就要銬我,可是潘土匪拿著鐵鍁要掄我你怎麼不銬他?你這是明擺著偏袒潘土匪,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道歉嗎?”
邵偉傑一聽都氣樂了:“什麼?讓我給你道歉?你腦子有毛病吧?”
李大春卻冷哼一聲說道:“姓邵的,你自己摸著良心問一問,你表麵上是人民警察,人民的守護神,可實際上你們為人民做過什麼?你對得起你身上的這身皮嗎?”
邵偉傑也怒了:“少他媽來教訓我,李大春,我懶得跟你廢話,你到底想怎樣?”
李大春冷笑,硬生生的從嘴裏擠出兩個字:“道歉。。。。。”
邵偉傑一聽又氣樂了:“嘿,你還真他媽的蹬鼻子上臉,想讓我給你道歉,除非你再鑽娘胎裏重新生一回吧。”
潘大發連忙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都消消氣,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嘛。”
邵偉傑冷哼了一聲:“我懶得跟一個小農民多費口舌。”說完拂袖轉身就走。
李大春卻噌的一下跳到了邵偉傑的跟前,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又硬生生的擠出兩個字:“道歉。。。。”
“我道你麻痹。。。。。”邵偉傑真的怒了,罵了一句之後抬手就朝著李大春的麵門打去。
李大春眼疾手快,頭輕輕一偏躲過了他這一擊:“怎麼?警察還打人啊?好,這可是你先打我的,待會兒老子大還回去你可別說我襲警。”
“少他媽廢話,老子打得就是你。”邵偉傑怒罵一聲,抬腳就朝著李大春的下腹部踹去,自從當上縣公安局的副局長以後,在這整個縣城還沒人敢這樣挑釁他的權威,今天竟被一個小農民下了麵子,邵偉傑當然咽不下這口氣,暴打一頓,那都是輕的。
李大春心裏更加鄙夷,麻痹的,看到了嗎?這就是人民警察,竟然話說不到兩句就動手打人,邵偉傑根本不配做警察,既然你他媽來真的,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玩暴力麼?你以為老子會怕?
邵偉傑的一腳踹向李大春的下腹部,卻沒有擊中目標,那隻腳被李大春一手給抓住了腳踹,硬生生的固定在了那裏,邵偉傑想把腳抽回來,試了兩次竟然沒有成功,麻痹的,這個小農民的力氣還挺大,他抬頭正好迎上李大春得意的目光,邵偉傑怒從心頭起,當即把掌變拳,再次朝著李大春的麵門打來。
這一招叫聲東擊西,表麵上看是攻擊李大春的下身,其實那隻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邵偉傑真正要攻擊的是李大春的上身。
那一拳來勢凶猛,夾帶著呼呼的風聲直朝著李大春而來,李大春瞳孔猛地收縮,不得不承認,邵偉傑好歹是警校出來的,多少也練過,還是有幾把刷子的,這個從他出拳的速度和力度就可以看出來,如果這一拳李大春躲不過,下場必會很慘。
可是李大春也不是吃素的,被玉淨瓶滋養之後,身體也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邵偉傑那一拳即將砸向他麵門的時候,他突然低頭彎腰,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邵偉傑的一拳,又用盡全力抱著邵偉傑的那隻腳猛地向後一推,邵偉傑的身體立刻失去平衡,蹭蹭蹭朝後退去。
邵偉傑的身體後退了幾步之後一下子撞在一棵果樹上,大口的喘著氣,頭上的大蓋帽也歪了。
“哎,怎麼打起來了,都消消氣,消消氣。。。。。”潘大發一見邵偉傑和李大春打起來了,頓時有些慌了神,邵偉傑是他的拜把子兄弟,而李大春又是他的老大,他幫哪個都不是啊。
一見邵偉傑被打,其他的幾個警察立刻圍攏了過來,其中一個滿臉威嚴的對李大春喝道:“李大春,你毆打警察,罪加一等。”
李大春想都沒想,一拳朝著那個民警的臉上打過去,直接把那民警打得後退了幾步,大蓋帽掉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血跡。
“麻痹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是老子毆打警察嗎?老子這是自衛。。。。。”李大春罵道。他這麼一喊,在那邊忙活的趙大山和幾個村民立刻圍攏了過來,站在了李大春的身後。
潘大發一看事情要鬧大了,急忙跑到李大春的身邊勸道:“李大,給我個麵子,今天這事就算了吧,讓偉傑他們走吧。”
李大春想都沒想就說道:“想走可以,道歉。。。。。”
邵偉傑一聽,氣的差點沒吐血,麻痹的,這個小農民還真較上勁兒了,看來今天不道歉自己走不了了,日。
邵偉傑畢竟是做過公安局副局長的,也有幾分理智,剛才是一時氣不過,一時衝動才對李大春動了手,現在想想,剛才自己不應該先動手的,如果李大春先動手,那他就算是襲警,可自己這個副局長先動了手,那李大春就成了自衛了,上麵可是一直強調不許暴力執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