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的建築自身給人一種滄桑感,這弟子居也不知是何等材料所建造,但是從外麵看去也能知道這建築有些年歲了。
“弟子居”三個字的木質牌匾高高的懸掛在入口處,清晰的讓人知道此為何處。沒有人來人往的熱鬧場麵,目前看來倒是門口羅雀了。
弟子居中倒也是清淨,隻不過遠遠傳來的聲音破壞了這氣氛。
“陳老頭——!!陳老頭——!!出來接客了——!!”李師叔高聲喊道。
“接客!!接什麼客,我又不是那世俗裏的窯姐兒——!”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聽聲音我就知道是你這潑道,你來我這做甚。”
隻見一個麵相猥瑣,身著道袍的老頭從二樓走了下來。
這老頭頭上零散的發髻,灰白的山羊胡子,腰間掛著一橙黃色的酒葫蘆,看上去就像是剛睡醒一般。
“你這悶騷的家夥,不是出海去了嗎,怎麼跑到我這來了?”
這老頭有點好奇的問道。
李師叔麵色尷尬。
這時,陳老頭才發現李師叔後麵還有一個人。
要說這陳老頭和李師叔是多年摯交,多年的酒肉朋友,所以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不過這有外人在,場麵就有點尷尬了。
“咳咳咳。這小子誰啊,你兒子?”
陳老頭用咳嗽掩飾了一下,但是嘴上說的話,到是讓劉霖也跟著無語起來。
“別瞎說,這是才招入門的弟子。”李師叔也有點無奈,這陳老頭真是個損友。
“才招入門的弟子,你不是誆我吧?”
“現在還不是新招弟子入門的時候啊。”
陳老頭用懷疑的顏色看著李師叔。“難道還真是他兒子?”
“這次出門辦事,在東海城遇見的,也算有些緣分,就帶回門中了。”
“是東海城劉家的孩子。”
李師叔又說了一句解釋道,看樣子他也是知道自己這個損友是什麼心理。
“才招入門的,那是來領入門物資的?。”
“嗯,小子拜見前輩。”劉霖行了一禮。
隨我來辦手續吧。
“姓名?”
“劉霖。”
“好了。滴上你一滴你自己的血就可以了。”陳老頭丟了一個玉牌給劉霖。
劉霖一愣。
“怎麼了?”陳老頭看著劉霂。
“沒事,小子隻是覺得前輩辦事效率真高。”劉霖拍了一下馬屁。
“那是自然。”陳老頭摸了摸胡子。
又說道:
“功法在二樓右手邊,看中什麼功法用你手中玉牌可打開禁製,不過你這牌子隻能選取低階功法。”
劉霖看了下手中的牌子,上麵寫著
“劉霖,外門弟子”。
牌子背麵還有一個一座島,四周圍了四把劍,最上麵一個陣圖的圖案。
這應該就是蓬萊島和“誅仙劍陣”了。
這是劉霖的身份令牌。算是真正的入門了。
“咳咳咳,陳老頭。!”旁邊傳來了李師叔的聲音。
“怎的了?”
“這功法,給他一本《上清無極決》吧。”李師叔看上去頗為平淡。
“《上清無極決》?”
“嗯。”
“哈哈哈哈哈,我說你這潑道,以我們的交情,一本高階功法隻要別外傳,送他又何妨。”
你卻拿這《上清無極決》來做人情,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老頭在旁邊笑了起來。
“上清無極決,雖不是高階的功法,但是也勝在平和,他才入門,平平淡淡才是真。”
“他一外門弟子若用了高階功法,也惹人非議。”
“非議?誰來非議我?”這陳老頭子瞪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