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小琳,你不是因為我的兩句話就感動的想哭了吧?嗯?”皇甫夜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當即好笑的說了一聲,然後伸手挑起安小琳的下巴,見她眼睛紅彤彤的,一副要哭的樣子。
他一怔,還未說話,安小琳就已經甩開他的手,道:“你別臭美了,我是看手繪本累紅了眼睛。倒是你,那麼關心我,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皇甫夜慢慢鬆開她的下巴,雙手環胸,頗有些無奈的說道:“還真是一個嘴硬的女人。算了吧,我們說回正事。”
“嗯,我正想問問你,你的人這些天跟著楚年,可有什麼發現?我看了媽媽那麼多的手繪本,發現其實我並不是很了解媽媽,所以……我才會那麼慢反應過來媽媽臨死前交代的遺願的本意,現在想來想去……我覺得媽媽的來曆,怎麼得到鑰匙,是一個關鍵所在。”
媽媽留下的信息不多,也比較隱晦,要調查出媽媽的來曆,相對來說,也許就簡單許多。
“這個……我的人,最近確實一直跟著楚年,隻是,你.媽媽的線索沒發現什麼,倒是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皇甫夜麵色凝重的對安小琳說道。
“什麼奇怪的事情?”安小琳忙道。
“楚年他對安楚懷忠心耿耿,在四大家族裏,安家能夠一直穩固著,其實大家都知道安楚懷身邊有個衷心的助理,按照道理來說,安楚懷要調查安小琳母親的來曆,楚年應該十分的積極才對,可是……我發現,他一點都不積極,而且……還讓人欲蓋彌彰!”
“什麼意思?”
“安楚懷身邊的人,多數都是楚年培養起來的,這一次,他用的全部是自己的人,非但沒有調查你母親的來曆,相反,對你母親過往的事情一件件的在掩蓋,在銷毀那些存在的證據,在……在擾亂別人的視線。”皇甫夜道。
“那……那你的人阻止了嗎?”安小琳焦急的問皇甫夜。
皇甫夜微微搖頭:“我的人沒有阻止,因為……我的人不想打草驚蛇!”
“不想打草驚蛇?這……楚年有那麼大影響嗎?”安小琳道。
“之前我也覺得沒有,後來他的舉動,讓我覺得他很不簡單。如果他真的跟神秘力量有關的話,那麼……他一定有很大的權利。所以……我想了想,我決定不阻止他。你.媽媽留下來的線索很少,光憑我們自己去找,似乎很難。可是我想……楚年一直在掩蓋,他一定知道你.媽媽的秘密,他或許跟你.媽媽有著某種我們不知道的關係,不然怎麼解釋你.媽媽的手繪本裏有他的出現,可是他卻沒有搶走你.媽媽的鑰匙?”皇甫夜道。
安小琳慢慢點頭:“說的有道理,楚年肯定認識媽媽,了解並且清楚媽媽的過去和來曆,你如果去阻止他銷毀,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相反你調查楚年,說不定能夠得到意外的收獲,媽媽的來曆也清楚了。”
皇甫夜道:“正是如此,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調查楚年了,當然,楚年不簡單,也是個十分謹慎的人,要調查他,隻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安小琳輕輕點頭,道:“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我倒是真想看看,謎底揭曉的那一天,究竟有什麼驚天大秘密。”
顯然安小琳的生活已經被牽涉進來了。
她已經從最開始的迷茫害怕以及排斥,到了現在的鎮定自若和好奇期待了。
既然躲不過,那她就坦然接受吧。
或許人生有這麼一次次的奇遇和不平凡的經曆,對於以後的生活來說,是一種珍貴無比的回憶呢?
接下來的幾天,安家都處在一種可怕的平靜中。
就好像暴風雨來之前的那種可怕的寧靜。
當然,這樣的感受,隻限於安家的傭人,安家的幾個主人,倒都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幾天,皇甫夜和安楚懷已經把海運運輸公司的廠房給定了下來,請了建築班子在起廠房,眼下正在忙綠著注冊和擬定合同,所以比較忙。
另一邊,福伯也在忙綠著安小琳和皇甫夜的婚事,安小琳這個準新娘和海運公司的二股東倒是成了一個閑人,她便有更多的時間學習,偶爾還跟蔣教授討論一下鑰匙的事情,當然,這一切都是背著蔣小夏進行的,她不想給蔣小夏帶來任何的危險。
暑假來臨的最後一天,安小琳在學校收拾完東西,跟蔣小夏吃完晚飯,回了家。
回家後,繼續窩在陽台上看媽媽留下來的手繪本。
看著看著,就聽到玉靜敲門,她進來後,附在安小琳的耳邊,聲音底底的說道:“地下室的那兩位受不了了,已經請了安老爺下去了。”
安小琳手裏的手繪本輕輕蓋上,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