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觀念裏如果譚敏不愛他了那麼他就可以放她幸福,如果她依舊愛著自己想要和自己過一輩子,那麼不管多少阻礙他都會排除,為了她他可以和天對抗。

“淩、、、、”

“嚴裕煌!”嚴裕煌還想說些什麼的,忽然一直沒有說話的譚敏忽然抬起頭灼灼的看相他,“嚴裕煌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你對我不過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你隻是覺得你用過的東西隻有你能用隻能屬於你,我對於你來說隻是一個附屬品,因為淩風和你的關係更加加重了你想要得到我的理念,所以、、、”她稍稍停頓一下。

淩風伸手握住譚敏的手,想要撫平此時她臉上的冰霜,“敏敏!”對於她把自己說成一個一文不值的貨物他真的很心疼。

譚敏回他一個舒心的微笑,然後繼續對嚴裕煌說:“嚴總裁別說給你一個機會,就連見你這一次也是因為有淩風在我才來的,你要知道自從那兩晚之後對於我來說你就不可能有一點機會了,你也別想那那些齷齪的照片或者視頻來對付我們,我是絕不會受你的擺布的,這件事我是受害者我不會為別人的錯誤來買單,所以嚴裕煌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徹底結束,以後相遇就當是陌生人!”一段話下來有些氣喘,譚敏喝一口茶順順氣。

此時嚴裕煌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陰晴不定,心裏的不甘和怒氣不斷的熊熊燃燒,但是譚敏的話卻是讓他無言以對。

他原本以為他還有機會,他原本以為隻要她的身體屬於他他就可以恣意索取連同她的心一起留在他的身邊,可是此刻看著眼前額女子他發現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隻是因為她說他沒有資格。

離開咖啡屋的時候三個人心情各異,但是唯一的相同點就是很沉重。

回到別墅譚敏把自己的關進了房間,淩風也很體貼的沒去打擾她,他知道他此時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而他會給予她足夠的空間。

直到別墅裏隻剩下她一個人,她想了很多很多,其實她的人生不過二十幾年並不是很長,但是就這幾個月的經曆好像耗盡了她的一生那麼久遠,隻是回想起來真的隻有那些破事兒,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計較些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那樣灑脫的性格會因為這些天的事情變得這般的膽小,她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譚敏,你會不會太沒有出息了,沒有父母沒有貞操你就不能過了嗎!”看著鏡中有些狼狽的女人譚敏自嘲。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拿出手機打給淩風。

“淩風,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我燒好飯等你!”不在頹溏,她很溫和的說,恢複了以往的淡然。

“好,你少做點我一會兒就回去了!”聽的出來淩風的語氣有種釋然的味道,他在外麵已經等了很久了,但是總算是沒有白等。

譚敏開心的開始準備做飯,來到廚房她剛剛圍好圍裙就忽然一陣暈眩。

極力穩住身體站好就感到胃裏麵一陣翻騰,來到衛生間,半天卻吐不出任何東西。

她煞白了一張臉,她不可置性的回想這自己的身體,她如果記得不錯她一向很準確的生理期似乎已經過了十幾天了。

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