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還好吧?”
“媽.的,敢對我們耍陰招!”
他的手下有人關心著他有人氣憤地咒罵著緊急圍成了一圈將他們兩人包圍在中間,然後開始尋找著到底是誰開的腔,然而包圍著他們的那些人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根本看不出一個開腔的。
“狙擊手!”
驀地,其中一人朝對麵的一棟別墅裏喊著,大家匆忙看過去果然就看到那裏隻剩下了一個黑洞洞的腔口。
這一聲喊讓希藍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為首的那個神色漠然的男人,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她閉了閉眼平複了一下心裏那些蜂擁而來的悲痛,大聲喊了一句,
“你們不要再開腔了!我回去!我馬上就回去!”
她說完看都沒看在一旁蒼白著臉的陳家揚轉身就跑進了屋子裏,陳家揚在後麵不死心地喊,
“希藍——”
她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陣風似地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裏,陳家揚狠狠一把將手中的腔摔在了地上。
為首的那男人見自己的目的已達到,大手一揮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離開。老板說,今天的行動務必提前安排好一個狙擊手,如果她反抗,就直接給要帶她離開的那個男人一腔,她肯定就回去了,果然,如老板所說的那樣。
希藍跑進屋子就衝到了二樓將自己反鎖在了臥室裏,任由久保田太太在外麵怎麼勸她都不吭聲也不開門,心裏對陳家揚的內疚,對那個男人的痛恨,還有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讓她的腦袋亂成了一堆亂麻。
她的手機響起,她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他打來的!她直接想都沒想地就掛斷了,她以前從來都不敢掛他的電話的,但是這次她想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也無所謂了,而且她想他打電話來一定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的。
哪曾想他竟然還不依不饒了起來,一遍又一遍的打著,她心煩意亂之下一把將電池摳了出來將手機扔出去了老遠,然後起身打開音響放震耳欲聾的音樂。
沒一會兒久保田太太又來敲門,
“顧小姐,裏見先生打來的電話!”
她忍住要尖叫的衝動將床上的枕頭大力丟了出去,見她不應聲久保田太太又繼續在門外盡職盡責地敲著門,她索性起身將音樂的聲音調到了最大,重金屬的搖滾音樂,久保田太太的聲音終於被蓋了過去。
門外,捏著電話的久保田太太被這突如其來的音樂聲嚇了一跳,電話那端有不悅的聲音傳來,
“什麼聲音?”
久保田太太硬著頭皮彙報著,
“好像、好像是音樂聲,顧小姐一直不肯開門……”
那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久保田太太聽到他重重冷哼了一聲說,
“隨她吧!”
便啪的掛了電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再沒有敲門聲響起,希藍這才起身將那震耳欲聾的音樂換掉,然後就那樣靜靜躺在床上,像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
裏見夕琰,你到底想要怎樣?
而此時,身在另外一座城市處理公事的裏見夕琰,通過電腦看到手下傳來的剛剛那段她要逃離的視頻之後,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讓一直在旁邊擔心他暴怒的阿寬心驚膽戰,他不怒反笑,更駭人!
他靠在寬大的椅背裏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那段視頻,修長的手指擎在下巴處有以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半響他開口吩咐到,
“阿寬,把那些照片發出去!”
阿寬猶豫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開口,
“這……老板,這樣做對顧小姐是不是有些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