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太多的痛楚和羞辱讓她的大腦麻木,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就那樣機械地重複著手裏的動作,早已煞白的臉上滿是觸目驚心的淚水。
隨著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盡,沙發裏的男人卻眼神越來越,暗黑的瞳孔散發著嗜血而又晶亮的光芒,如同獵豹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
希藍脫到隻剩下內衣和褲,卻是再也不肯再動彈了,就那樣站在那裏流著淚看著他,盈滿了淚水的一雙大眼裏卻暗含著倔強,似乎他要是再逼她,她就能跟她拚命。
他看透了她這點思想,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原來她表麵看起來是隻溫順的小綿羊,實際上卻是長滿獠牙的小獸,也罷,這樣也好,這樣征服起來才有成就感。
她雖然已經25歲了,可是身體看起來卻像青澀的小女生,一頭黑發鋪陳在潔白的肌膚上,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楚楚動人。
陰鷙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他這才滿意地起身邁開長腿走向她,他的視線如同一把刻刀一寸又一寸狠狠淩遲著她,希藍環著雙臂抱緊自己羞憤地倚在那裏,她身後是冰涼的牆壁,她想逃都無處可逃。
他像是很享受這樣折磨她,反而愈發優雅地邁著步伐走來,然後在倉皇失措的她麵前站定邪肆地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語氣涼薄,
“怎麼了?是不是心痛了?”
希藍抬起滿是淚水的大眼看向他,心痛地質問他,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按照她的推算,他今年應該隻有二十歲。
這個男人,明明臉上還帶著些許的孩子氣,可為什麼眼神卻蒼涼的像四十多歲的男人?那裏麵飽滿著怨恨,憤怒,瘋狂,漠然,還有殘忍……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挑著她下巴的手指忽然用力收緊,她的下頜頓時傳來尖銳的疼痛,她痛得倒抽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下頜骨要被他捏斷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因為……我就是要讓你們也嚐嚐心痛的滋味!”
她不解,疼痛讓她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她就那樣皺著眉看著他。而她越用這樣無辜的眼神望著他,他就越想摧毀她,她越是純白他就越是記恨自己的黑暗,所以他的情緒徹底失控,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抵在牆壁上無法抑製地吼,
“我恨你們!恨你和那個女人毀了他的一生!我也恨他!恨他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卻又對我不聞不問——!”
希藍愈發不解,錦爸爸不是已經結婚生子了嗎?什麼叫毀了他一生?什麼叫錦爸爸對他不聞不問?難道是錦爸爸忘不了媽咪又離婚了,所以夕琰才會大受打擊變成這樣?
可是愛情這種東西從來就由不得人們去選擇,不能說是錦爸爸錯了,也不能說是媽咪錯了,錯的是時間和命運,讓他們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
她這樣想著鬆開環著自己的手顫抖著撫上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然後極力用很柔和的聲音對他說,
“夕琰,不管怎樣,錦爸爸還有你媽咪都是愛你的,比起那些從小就失去父母的孤兒來說,我們應該覺得幸福和滿足了!”
她不知道她一番好心撫慰他的話卻深深刺痛了他心底的傷處,她感到幸福滿足,他感到的卻隻有無休止的冷漠與漠視,鋪天蓋地的冷意讓他暴躁的情緒一下子就冷凝了下來。
他就那樣高高在上的盯著她惶恐不安的小臉看,半響,他忽然輕蔑的一笑。
她嚇得倒抽了一口氣,然後抬手狠狠捶打著他的胳膊好讓他的手安分點,哪知道他的胳膊竟像是鐵鉗一樣紋絲不動,無論她怎麼掙紮怎麼掐他怎麼打他,他都不曾鬆開。
她邊哭著邊狼狽地哀求著,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他上前一步微微彎腰湊近她的脖頸,狀似不羈地嗅了嗅她的發香,
“怎麼?這麼緊張羞澀?難道這裏沒有被那個窮小子碰過嗎?沒上過他的床嗎?都一把年紀了……”
她被他侮辱的話語氣得渾身顫抖,抬眼瞪著他用盡全身力氣衝他吼了一句,“裏見夕琰,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