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一怔,眉頭一擰,腳上的動作慢了半拍。這時,寧凡已欺身上前,一把卡住光頭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
光頭憋著氣,滿臉通紅,雙腿猛蹬,就像一條垂死掙紮的遊魚。
“這是還你們昨天所作所為的帳。”
寧凡一腳踢開一個油漆桶,一陣惡臭散發出來,直熏的人喘不過氣。寧凡心中了然,眉頭微蹙,喝道:“昨天是油漆,今天又增加了新料,你們還真是有才啊。”
原來光頭見油漆沒用,人家半天就清理幹淨了,所以今天來了點更猛的,不但有油漆,還有狗血、糞便。
寧凡按著光頭的腦袋湊近裝滿糞便的油漆桶,光頭頓時猛烈的掙紮起來,嘴裏依依呀呀的乞求道:“大哥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你們這些人真賤,我放你們一馬的時候,你們偏要搗亂,我發威的時候,你們就跪地求饒,一點骨氣都沒有,還不如隔壁村的張黑熊。”
黑熊那小子塊頭大,力氣也大,有一次惹了寧凡,寧凡不但把他揍得鼻青臉腫,還把他扔進了半人高的大糞池,足足泡了一宿,人家一句軟話都沒說,硬是咬牙扛了下來。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晚了!”
寧凡不再給他求饒的機會,猛地按了下去,足足過了三秒,才又把他拉起來。
“哇”
光頭滿臉糞便,大聲痛哭起來,就像是被人強奸了一樣,褲子裏早已稀裏嘩啦流了一地的尿。
其他四個混混紛紛捏著鼻子,退的老遠,麵麵相向,忘記了言語。他們見過狠的,但像這位哥兒這麼決斷狠辣的卻沒看到過。
寧凡放開光頭,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的老大是誰了吧?”
幾個混混哪裏還敢隱瞞,腦袋點的像蒜頭似的說道:“我們大哥是麓山區這一片的老大彪哥。”
彪哥,原名周彪,從九十年代初就跟著當時的江沙市老大豹哥混。後來豹哥被抓了,吃了槍子兒,周彪僥幸逃脫,藏了一段時間後見沒事,才又開始混了起來。
周彪的運氣確實不錯,他沒有豹哥那麼大的野心,也沒有那麼大的實力,隻能蝸居在麓山區這一片,雖然這裏九十年代的時候還比較荒涼,但隨著新世紀開啟,學校帶動了周邊產業的發展,周彪也確實掙了不少錢。
現在,周彪對外的身份是商人,但明白人都知道他是不黑不白的那一類,手裏有幾個實體店子,比如洗浴中心、酒吧、KTV等,但他手上也養著一幫混混,替他收保護費,衝鋒陷陣。
周彪最近很不爽,楚南大學旁邊的那個酒店,他誌在必得,這是他進軍酒店業的第一步,卻沒想到還讓人陰了一招,前麵老板跑路前竟直接把酒店轉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妞兒。
前天派去搗亂的元傑竟然被一個鄉巴佬給嚇住了,這讓他這個做老大的覺得很沒麵子。
“現在的年輕人,隻知道喝酒玩女人,哪裏有當年我們的熱血狠勁?”周彪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在懷裏女人的胸部用力的捏了一把。
這女人是剛來她的酒吧坐台的,前凸後翹,很風騷漂亮。周彪直接弄到樓上來玩兒,先一步品嚐美味。
這女人是風月場的老手,知道這是場子的老大,哪裏敢不好好伺候?吹拉彈唱,三十六式,九九八十一招,她使勁渾身解數讓周彪連著雄起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