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蔣初推開包廂的門,焦急的喊著。
長長的頭發一絲不苟的挽在腦後,濃黑而筆直的劍眉,亮如星辰的眼眸,特別是那張不施粉黛臉龐,清冷中帶著一抹高不可攀的冷豔,搭配著那身冰藍色的套裝,越發的和這夜店的情況格格不入。
“呦!美女呢!美女這是要找誰啊!”有人吹著口哨,調笑著。
蔣初快速掃過屋內的環境,目光落在角落裏的一件披肩上,眼神不由的變得焦急而鋒利,“蔣茹呢?你們把蔣茹帶到那去了?”
“小茹茹啊!”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端著一杯酒,向蔣初走了過去,“美女你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男人抬起的手臂,意圖去攬蔣初的肩膀,卻被蔣初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過肩摔到一旁地上。
同樣冰藍色的高跟鞋,毫不客氣的踩在男人的肚皮上。
“蔣茹到底在哪?”蔣初的高跟鞋毫不客氣的在男人的腹部碾壓,男人疼的哇哇亂叫,眼淚鼻涕橫流,卻是出奇的沒有招供。
包廂的門這時,再度被打開,十幾名高大威武的黑衣男子魚貫而入。
“不知蔣小姐,有沒有本事以一敵十呢?”坐在角落陰影裏的唐秋冥,笑道。
蔣初將目光投入角落,可惜燈光太暗,她隻能看見那裏的那人叼著一隻煙,卻絲毫看不清男人的麵目。
識時務的鬆開了腳上的禁製,蔣初冷靜下來,問道:“你想怎麼樣?蔣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雖然蔣家在S市,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卻也有一定的底蘊,她希望來人會看在蔣家的麵子上,放過蔣茹。
“好,那就給蔣小姐一個麵子,隻要蔣小姐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蔣茹在哪。”唐秋冥隨意端起一杯酒,修長的手臂伸出光影之外。
那是一雙慘白的有些過分的手。
接過一旁人遞過來的酒杯,蔣初的眉頭皺了又皺,最終還是咬牙,一口將杯中的酒液盡數飲進。
“告訴我,蔣茹在那。”蔣初努力讓自己鎮定,大腦卻不免有些發暈。
她一直清楚她的酒量,這樣一杯的烈酒,她最多還可以撐十分鍾,就會撐不住的。
“蔣小姐,果然痛快,你妹妹呢!其實剛剛就已經被你的父親帶走了。”唐秋冥的語氣平淡,不見絲毫愧疚。
傳言,蔣家兩姐妹雖然不是同母所生,卻感情深厚,看來大有貓膩嘛!陰影內的唐秋冥不由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記得蔣茹走的時候,偷偷給好多人使了眼色的。
果然,蔣初氣憤的剛要走,那些看笑話的男人們就一窩蜂的圍了上去,各種鹹豬手也毫不客氣的向蔣初伸了過去。
蔣初有心將這些人全部一腳一腳踹開,身體卻已經開始有些不受控製,隻能勉強的閃躲著那些惡心的人。
是她低估了那杯酒的酒精濃度。
蔣初拚命的想要逃離這裏,可是才拉開包廂的門,就被身後的男人們,一個拉扯,跌倒在包廂的地上。
“臭女人,剛剛不是挺厲害的嘛!你現在再踩爺兒一個試試啊!”那個花襯衫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將皮鞋踩到了蔣初的肚子上,用力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