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字航第一時間跟在他身後。
黃望亮則是猶豫了一下,才跟上。
……
另一旁曾字航見杜文傑突然不見蹤影,嘴裏嘀咕著:“臥槽,阿杜那孫子,竟然跑了。”
三人很快來到李沁幾人的麵前,他止住了嘀咕。
林易上來就是一句:“你們想對我同學做什麼?”
那個叫陳少的青年,上下打量了林易一眼,說道:“你同學?”
林易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那頭李沁猶豫了下,張了張嘴,最後又低下頭來,不敢看林易,一臉的羞愧。她這羞愧,不是因為自己做這種事情被發現而羞愧,而是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要讓林易他們走,因為她知道林易他們這種學生,不可能和這些社會人對抗的。後來猶豫,羞愧,是因為她覺得,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好……哪怕這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用林易幾個人被人揍換來的。
“真是你同學啊!你是學生?”
林易又點了點頭。
“既然你是學生,那本少爺也不為難你。學生,國家棟梁嘛。至於你的這位同學,不好意思,她自己四萬塊錢,把自己賣給了本少爺。兩廂情願,沒你伸張正義的地方。”
那頭夜總會的經理想要勸阻林易幾個人,被這位叫陳少的青年攔住。
“放心,我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
林易露出微笑,說道:“他們叫你陳少,那我也叫你陳少好了。你說我們家的同學,是心甘情願和你走,可我看見的好像不是這樣?至於你說的四萬塊什麼的,我們國家賣淫好像是犯法的吧?”
“你這是準備和我過不去?”陳少吊兒郎當地說道。
林易臉上的微笑始終不變:“不好意思,我和你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和你過不去?我隻是看我的這位同學遇到了麻煩,想要幫她解決一下。”
“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我他媽說了,她是自願把自己的身體賣給本少爺的。沒你們的事情,我再說最後一遍。”
林易還未說話,後頭的曾字航年輕,受不了激,立即叫囂道:“怎麼,還想打我們啊?我告訴你,你再不放人,我們報警了我跟你說!”
“報警?”那位叫做陳少的青年,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行隨你們報警去。”說完,轉頭,朝著那幾個愣在原地的夜總會保安說道,“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把人架上,跟本少爺走。”
林易臉上的微笑還是不變,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問一下。”
幾個人停下動作,往他這邊看來。
“我可能有點喝醉了。”
陳少聽了一笑,以為林易是在服軟了,正想要誇他一番,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林易忽走到酒店夜總會的大門前,伸手放在那個巨大的門把手上,抓住中間的那根鋼管。
眾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林易朝著那位三十多歲的夜總會經理,眨了眨眼睛,繼而五指漸漸用力。
“我確實喝醉了……怎麼看著這個東西,就好像是女人的奶子。就好想用力的揉一揉。”
那個門把手在他的手裏,漸漸開始扭曲變形。
那根鋼管,雖然不是實心的,但也絕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輕易把它抓變形的。
幾個人看著都是眼神一變。
那頭被人稱作陳少的青年眯起了眼睛。
林易啊的一聲,好像才醒過來的樣子,看著被自己抓變形的鋼管說道:“臥槽!我剛才看見的不是奶子嗎?”目光在那群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李沁那說不上雄偉卻也極為誘人的地方,又說道,“原來在這裏啊,奶子。”
那個被人稱作陳少的青年顯然也不是什麼蠢貨,眯著眼睛說道:“行,小子,你這是確定要救人是吧?”
林易微微一笑:“我這個人很能打,如果是等閑的甩棍什麼的,我還是不怎麼怕的。我相信,這家夜總會是正規的夜總會,總不會藏著刀槍什麼的吧?”
那個被人稱作陳少的青年嗬嗬一笑,好像是遇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說道:“看來你是不知道我陳少是誰。”
“是誰?不好意思。都解放了,人人平等。我隻信法律。不信什麼王公貴族那一套。你是誰?你是愛新覺羅的後代?大清都亡了。還是那句話,我這個人很能打,你要上刀槍,我確實怕。不過陳少,我看您應該也挺有錢,或者挺有背景的。要什麼女人找不到,我這同學雖然挺漂亮的,但也不至於讓你這麼不肯放手吧。我看剛才,您好像是想跟我說什麼對吧?是不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人的確是該識時務者為俊傑。”
那個被人稱作陳少的青年笑了笑,又笑了笑,想要說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朝著那兩個保安揮了揮手,那兩個保安立即退了開去。
“留個名字?”
“不敢。”林易微笑著說道,“我隻是能打,但還不敢和陳少您這種一看就是有背景的人對著幹。我並不敢得罪您,隻是為了我的同學。放心陳少,我決不是特意針對您,也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如果她不是我同學的話,我不會管陳少您的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