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剛剛那個?”少年疑惑的反問她。
“就是轎子吾……”那少年一把捂住她的嘴,扯著她往邊上走。直到了前麵的小湖邊。恍惚中,少年覺得自己似乎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正在思索,就聽見手下的女孩說:“放開,不然我咬人了……”因為被手捂著嘴,聲音悶悶的。
他連忙鬆開手,又聽那女孩氣呼呼的說:“你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知道不?”
“你屬狗的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小爺碰你一下都是給你麵子。居然還想咬人?“你手上那個,給我。”還敢吃鳳凰,膽子太大了!少年這麼想著,越發覺得眼前的小女孩過分。
“什麼?”花姐心下一驚,以為是鐲子被發現了。再一看,那視線分明是落在她手中的糖畫上的。她驚訝的喊道:“你這是要打劫我的糖畫?!”
一時間引來周圍目光無數。
那男孩漲紅了臉喊得比她還大聲:“誰要打劫你了?沒財沒色的。你打劫我還差不多。”
“那你想幹嘛?”花姐打量對麵的男孩,覺得說的挺有道理,按之前在轎子裏看到的形象,那排場,確實沒有打劫自己的必要……我真的好想打劫他!他之前轎子上掛的簾子都是金子的吧?是吧是吧?
少年被她□□裸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惡狠狠的說:“把你糖畫給我。”
花姐翻個白眼給他,“不給,你不會自己去買?”有錢人,一個修士,居然想打劫我,一個鄉下姑娘……還能不能在過分一點了?她在心裏呐喊。
“就要你手上那個,這個跟你換。”說著,他解下腰上掛著的玉佩遞給她。
花姐一看,修士身上的玉佩,肯定是法寶啊!手臂上還揣著個燙手山芋,怎麼敢再收一個,連連擺手說不要。以為他是因為身上隻有這些一看就很值錢的東西,所以買不到糖畫。還很大方的掏出三文錢給他,讓他自己去買。
誰知這人就是不走。
“你想幹嘛啊?我手上的糖畫有什麼不一樣的麼?”說著舔了一口,頗為享受的眯起眼,讚道,“真好吃,要吃你自己去買。難得我這麼大方。”
“吃……吃了?你怎麼敢吃了?”
那少年指著糖畫氣急敗壞,花姐不知怎麼的還看出泫然欲泣的感覺……頓時罪惡感傾瀉而出。
“要不,我給你買一個?”花姐猶豫一會,看在印象中他漂亮臉蛋的份上,往糖畫攤子走去。
沒一會,花姐手裏又多了一個鳳凰糖畫。她遞給少年道:“呐,給你。你千萬別哭!”
“誰要哭了?”少年的臉色更見羞惱,“你叫什麼名字?”
花姐奇怪的看他一眼,暗想:這是一根糖畫就要和我做朋友的節奏。回去春杏一定會嫉妒死我的,哈哈哈。
麵上倒是不顯露出來,端著一副麵癱臉說:“你家大人沒教你問別人名字前要先說自己的名字?”
“好吧。”看我以後怎麼修理你。這麼想著的少年把玉佩掛回腰上,“我叫觀川,你叫什麼?”
“花姐。趙花姐。”
“噗嗤”觀川很不給麵子的笑了。“你這名字真俗氣。”
花姐冷哼一聲,哢擦咬下鳳凰的一邊翅膀。
觀川卻沒了調笑的心思,一臉焦急的搶過她手中的糖畫,心疼的好像被咬的是他自己。
花姐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咬著鳳凰的半邊翅膀,翅膀尖還露在外麵。嘴裏含糊道:“儂個人腫麼醬紫,都買給儂個一木一呀,儂還希腫麼樣?(你這人怎麼這樣,都賣給你一一模一樣的,你還想怎麼樣?個)”
說著踮起腳尖去夠他手裏的糖畫。
觀川個子比花姐高一個頭,又把兩手的糖畫都舉得高高的,讓花姐夠不到。“那你說你怎麼轉到鳳凰的?”
“晤?”花姐哢擦哢擦嚼的飛快,直看的觀川渾身發寒,不由把糖畫舉得更高。她咽下嘴裏的糖說:“竹簽一撥就轉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