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村村口,群山環繞,村前頭是一條河,唯一進入村子的辦法就是村前頭的一座並不寬敞的獨木橋。
一大早,便有一個青年站在村頭,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青年名叫張陽,是石元村土生土長的村民。
等了一陣後,一輛大奔駛入村口。
車門打開,一道靚麗身影從大奔中走出。
張陽趕緊笑眯眯迎了上去。
兩人經過一番交談後,張陽便要領著車上下來的女人進入村中。
“你說前麵就是醫聖張仲景的墳墓?”
“是的,王老板,隻要走過小木橋,就是他的墳墓了。”
又頗為感慨:“可惜呀,這地方年久失修,就這橋都已經不堪重負,您可要小心點。”
“要是能證明這是張仲景的墓,我捐20萬修橋。”
王語晴張口二十萬,眉頭不眨一下,就像二十塊那麼隨意。
而張陽差點沒流口水,這可是二十萬,要種多少年的地才能掙二十萬。
不行,今天這二十萬說什麼都不能讓它跑了。
“你真是張仲景後人?”
張陽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家譜,遞到王語晴麵前。
“這還能有假,這是我的家譜,傳到我這裏已經是第八十八代了,請王總檢閱。”
王語晴沒有興趣看這本又髒又舊的家譜,掃了一眼後就沒有興趣看第二眼。
“作為醫聖的後人,你應該多少懂一點醫術吧?”
醫術,鬼才懂,騙術那才是高深莫測。
“懂,我當然懂,自我老祖宗到我這一輩,就是我的醫術最高明,待會兒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向王總展示一番。”
張陽背轉身,朝著河邊的柳樹後隱晦打了個手勢。
張陽眯了眯眼睛,成敗在此一舉。
“哎喲,張神醫,我,我好難受,你快救救我,我覺得快要不行了。”
“噗通”一聲,二狗摔倒在張陽兩人前。
“嗯?”
王語晴看著二狗皺起眉頭。
有人暈倒在前麵,不應該驚嚇到尖叫嘛?
這個王語晴居然這樣淡定,果然是領導。
“王總,不用擔心,雖然他的病情非常嚴重,可好在他及時找到我,有我塞華佗在,他的命算是保住了。”
“額,那張神醫想怎樣救他。”
王語晴嘴角不可察覺微微揚起。
“很簡單,讓我用真氣,為他行血走脈,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完好如初。”
張陽蹲下身,雙手紛飛,做出一副運轉內功的樣子,正要用手去碰二狗子時,已經暈倒的二狗子忽然慘叫一聲,從地麵跳了起來。
“他嘛,誰tn踩我?”
張陽的一張臉徹底綠了。
“張神醫,看來你的真氣已經到了隔空救人的程度了,真是了不起。”
王語晴臉上掛著戲謔之意,縱是張陽的臉皮再厚,此刻也火辣辣灼熱。
該死的二狗子,還敢自稱碰瓷專業戶,裝死都不會還會什麼?
“哪裏哪裏,咱們還是過去看看我家老祖宗的墳吧。”
張陽快步走上獨木橋,成敗就在他特意準備的墳上了。
“張神醫,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在這修墳,建藥材養殖基地的事情我還要考慮考慮。”
王語晴不再搭理張陽,轉身便走。
“王總,您還是看看吧,這裏絕對是張仲景墳墓。”
張陽情急之下,伸手在王語晴後背一拉。
奇怪,王總背上怎麼會綁一根繩子?張陽一雙眼睛落在拖住王語晴的手上。
王語晴愣住了,張陽也愣住了。
不過很快,張陽便想起以前偷看村裏寡婦洗澡時,頓時恍然大悟。
王語晴一張臉紅的能滴出水,麵色不善轉頭。
張陽趕緊鬆手。
“對不起,王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