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不算朋友,不用這樣親近,隻要把視頻給我就好。”
“嘖嘖,原來我們的關係,不算朋友,真是讓我傷心。”
“當你知道接下來的話,恐怕我們還能成為仇敵。”
“什麼意思?”雲暮不解看著鬆本莓,望著那雪白的臉,殷紅的唇,總覺得透出詭異。
“雲暮君難道不恨陸司寒和薑南初嗎?”
“其實,我一直認為,我們是同種人,都是不幸的,都是可悲的。”
“雲暮君,幹嘛這麼好心,那些負我們的,都該付出代價。”
“回答我,究竟為什麼我們成為仇敵,究竟想做些什麼?”雲暮直接起身詢問。
一旦他的動作過激起來,鬆本莓身邊保鏢,立刻拿起手槍抵在他的額頭。
雲暮隻能暫時平靜下來,坐在坐墊上麵。
“先把視頻給你,視頻上麵的內容,給不給薑南初其實已經不重要,已經當你用槍掃直升飛機時候,薑南初注定無法原諒你的。”
“雲暮君總說我在背後指使,這是錯的,其實是我給你一個理由,一個可以摒棄道德傷害陸司寒的理由。”
“其實你的內心非常討厭陸司寒,不是嗎?”
雲暮不語,內心最齷齪的想法,就這樣正大光明的揭開,雲暮還是有些難堪的。
“鬆本莓,到底今天想說什麼?”雲暮低吼著問。
“想說以後我都不會再去錦都,已經報仇已經完成,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但是這個喜悅的心情,找不到朋友可以分享,所以選擇了你。”
“畢芳被我肢解,死的時候嘴裏不斷哀嚎著,像隻一隻牲畜!”
“當然,這個女人本身就是一隻牲畜,不然怎麼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還有鬆本青山,所有不幸通通都是他帶來的,更加該死!”
“往後就該老死在監獄裏麵懺悔!”
雲暮唇角微微抖動,沒有想到鬆本莓居然狠心到連親人都不放過。
“至於陸司寒,陸司寒什麼事情都沒有!”
“就讓他繼續做他的議長,坐擁萬裏江山,享無邊寂寞,是我給他的懲罰,誰讓我的媽媽這麼好,他卻不肯愛上她!”
“無邊寂寞,無邊寂寞?”雲暮嘴裏喃喃自語,一直說著這句話。
“南初,對南初做了什麼!”
“鬆本莓,回答這個問題!”
“沒做什麼,但是可以肯定,薑南初活不過半年時間。”
“哈哈哈哈哈,隻有這樣才能給死去的姐姐報仇,才能讓姐姐在下麵不用這樣寂寞。”
鬆本莓癲狂的笑,拿起一杯清酒一飲而盡,然後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一邊朝外走,一邊口中唱著一首童謠。
“朝霞啊朝霞,淡淡的彩霞。”
“魚兒啊魚兒,滿滿的魚艙。”
“肥肥美美的沙丁魚。”
“滿滿的一艙又一艙。”
“雖然海邊。”
“像過節一樣。”
“可大海裏。”
“卻正為成千上萬的。”
“沙丁魚。”
“奔著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