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次生日蛋糕就是秦淩予親自挑選,整整十二層生日蛋糕,看上去非常氣派。

陸司寒知道薑南初喜歡吃酸甜的,特地挑選一塊草莓蛋糕過來。

薑南初好像被豢養的倉鼠,小口小口嚐著草莓,陸司寒一臉滿足,猶如慈父的表情注視薑南初。

“馬上就要夏天,現在的草莓已經是反季節,但是好好吃。”

“想吃明天空運過來,好不好?”

“但是不能吃的太多,知道嗎?”

薑南初乖乖的點頭,當舌頭舔到奶油,胃中湧現出強烈的反胃感覺。

“這個味道難吃!”

“等等,又有點想吐,我要去趟洗手間。”

薑南初將奶油蛋糕放到陸司寒手中,立刻小跑到洗手間開始吐起來。

“嘔!”

“嘔!”

隔著很遠,陸司寒都能聽到薑南初難受的聲音。

“南初,平時不是最喜歡蛋糕的嗎,今天這是怎麼啦?”作為主人,容幼儀走過來詢問道。

“或許是昨天看到些惡心的場麵,所以胃不舒服吧。”

陸司寒擔心的望著洗手間的方向說。

時間過去五分鍾,薑南初仍舊沒有出來,裏麵已經聽不到聲音。

陸司寒隻能拜托一起參加生日宴的戰盼夏過去看看。

戰盼夏進去半分鍾,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堂哥,堂哥,南初怎麼回事,是不是中毒暈倒啦?”

“她她她,倒在裏麵,一聲不響。”

戰盼夏說話都已經帶上哭腔,此言一出,整個生日宴都人心惶惶。

陸司寒一聽,心中更是緊張到不行。

按理說不應該中毒,秦公館內部不是隨便可以混進來的,而且陸司寒一直寸步不離守著薑南初。

不管怎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帶南初前往醫院。

好好的生日宴,因為薑南初暈過,所以提前結束。

翌日清晨,錦都醫院病房內,一縷陽光照在白皙略顯清瘦的側臉上麵。

薑南初微微眨動眼睫毛,睜開雙眼。

昨天似乎就是吐著吐著,感覺一陣眩暈來襲,後麵發生什麼,完全沒有印象。

此刻病房內,安安靜靜的,不見半個人影。

薑南初借著力氣坐起來,想要出去找陸司寒,卻聽到門口傳來醫生的嗬斥聲。

“究竟怎麼做老公的,老婆的身體這麼虛弱,你呀需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

“假如以後我的女兒嫁給想你這種男人,必須離婚,一點都不知道照顧!”

“還有,這種時刻吃奶油這種甜到膩的,能不吐嗎?”

“是的,醫生教訓的是。”

門外傳來一道粗獷的男聲與陸司寒對話的內容。

薑南初有些聽不下去。

為什麼這位醫生什麼都不懂,卻這樣批評陸司寒。

陸司寒明明就是很好,已經將她照顧到無微不至的地步!

薑南初強撐起身體,準備和醫生好好解釋解釋。

門外的對話聲音已經結束,緊接著陸司寒進入病房。

陸司寒看到薑南初準備起床,嚇的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