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麵聽到一些你和南初的談話,你那樣是不對的。”
“南初是有思想,自主的女性,她不會願意隻留在家中做一位家庭主婦。”
時潯開始勸說起來。
其實不可否認,剛才偏激,固執己見才是陸司寒真實的性格。
溫柔與寵溺,根本不是陸司寒的代名詞,那樣的他隻在薑南初麵前顯示。
“我和她之間輪不到你來說教!”
“你要做的是找到背後搞小動作的人!”
陸司寒不自然的轉過身體,從病房出來,他已經明白,剛才他對南初說出的話有些過分。
“南初原本的舞鞋沒有問題,隻不過上場之前,被虞桃桃臨時更換。”
“這個名字有點眼熟。”
“之前南初的衣服也是被她扯壞。”
時潯說到這兒,陸司寒的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慣犯,為什麼從一開始沒有辭退,還要給她第二次傷害南初的機會。
時潯看出陸司寒臉色極差背後的含義,開始解釋。
“之前你說過,我可以公平處理所有事情,虞桃桃扯壞衣服的確不對,但不至於直接辭退。”
“婦人之仁!”
“這次不需要你,我親自動手。”
陸司寒眸中綻放出一抹嗜血的光,他眼中沒有男女之別。
誰欺負薑南初,他整死誰!
虞桃桃絲毫不知道她已經被陸司寒盯上,今天她特別開心。
原本被擠壓心頭的怨氣,因為薑南初消失不少。
虞桃桃壞心眼的想,如果薑南初的腳因此不能跳舞,才是蒼天有眼!
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虞桃桃發現她租的家門口,站著兩位黑衣黑褲的高壯男子。
即使沒有開口詢問,虞桃桃仍舊感覺他們是衝她來的。
虞桃桃下意識的往後退,卻緊接著撞到另外一具肉牆。
此刻她已經被四麵包圍,無處可躲。
“幾位,請問你們找誰?”
黑衣人沒有理會,直接用粗繩將虞桃桃綁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是在犯罪,我可以告你們的!”
虞桃桃拚命的掙紮,但沈承派出去的人,絕對不是嚇大的。
將虞桃桃捆綁完成後,他們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釘子。
看到這些釘子,虞桃桃立刻明白,她陷害薑南初的事情暴露,他們故意找麻煩。
“你們住手,你們讓我和薑南初好好說說,我手上有薑南初的把柄,她不敢動我的。”
“我知道她和時潯有一腿,她被時潯包養著!”
幾名黑衣人聽到虞桃桃的這番話,忍不住大笑。
這種不入流的小雜碎,配和少夫人說話嗎?
為首的男人拿起釘子,直接戳進虞桃桃的腳底心。
虞桃桃是怎麼對待薑南初的,陸司寒絕對百倍奉還。
虞桃桃所租住的房間內,不斷地傳來哀嚎聲。
不出一會兒,虞桃桃的兩隻腳底各插滿十根釘子,看上去就是觸目驚心。
就在虞桃桃以為懲罰結束的時候,黑衣人拿起釘子來到虞桃桃的手心。
“你的手同樣很犯賤,需要給點教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