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的眸光突然變亮。
“回去吧,別讓他久等。”
“嗯。”
薑南初拿著包包,一路小跑下樓。
和江安,嫂子說過再見,猶如自由的鳥,撲進陸司寒懷裏。
“我以為你今天會很忙,根本沒空接我,我都準備在明家用晚餐。”
“你比工作重要。”
陸司寒輕柔的一吻落在南初臉頰。
他對她的喜歡,從來不用避諱。
明渠在客廳窗戶透過去看到這幕,心中泛起濃濃的酸意。
她完全沒有想到陸司寒會和薑南初結婚。
原本想著陸司寒這樣優秀的上位者,早晚都會對薑南初厭倦,想不到這麼久,兩人還是如此恩愛。
勞斯萊斯車廂內,沈承在前麵開車,後車廂已經用擋板掩蓋起來。
明明是寬敞的車廂,陸司寒非要抱著薑南初坐在大腿上。
他累一天閉目養神,任由南初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一天的見聞。
“你還記得翠蘭嗎?”
“前段時間住過別墅,後來安排去帝都的女孩?”
陸司寒思考一會兒詢問道。
回應他的是南初一手掐住勁腰,絲毫不手下留情。
“不是一向都說自己臉盲嗎?”
“想不到記得這麼清楚,看來翠蘭對你的印象十分深刻吧?”
果然生活處處有陷阱。
“南初,你聽我解釋,我臉盲,但是記性好。”
“我不記得翠蘭長什麼樣,但是我記得名字。”
聽到這番話,薑南初手中的力氣,微微減小。
“好吧,總之翠蘭現在成為明家女兒。”
“她的名字叫做明渠,幹爸幹媽都十分寵愛她。”
“我是不是太小心眼,總覺得翠蘭心思壞,整個明家說不定都會被攪的天翻地覆。”
薑南初不安的說,明家可以說是她第三個家,她自然希望一切好好的。
“明肅,江安都不是好糊弄的,哪裏輪得到你操心。”
“你現在最該做的事情,是多關心關心你老公。”
“你想想從上車都現在,連一個吻都沒有給我。”
陸司寒說這句話的語氣完全是怨夫,透出一股濃濃的委屈。
薑南初乖乖的湊上去,吻吻他的薄唇。
但很快就被陸司寒反客為主,進行如同拆骨入腹般的深吻。
議長府內,戰錚樺坐在書房,想著不久前和陸司寒的對話。
他糾結很久,終於在陸司寒麵前提起傅自橫,提起無雙殿。
陸司寒是他的兒子,是未來國家的掌權者。
戰錚樺以為陸司寒會恨傅自橫,會恨無雙殿。
但是結果,讓他大失所望。
陸司寒的話裏話外都在為開脫無雙殿,他甚至認為傅自橫罪不至死。
戰錚樺深吸口氣,播出一個電話。
“議長閣下。”
“嗯,我需要查看二月十四號錦都酒店的的監控內容。”
“是。”
電話裏麵的男聲應下後,很快響起敲打鍵盤的聲音。
“議長閣下,二月十四號的監控破損,沒有視頻。”
“好吧。”
戰錚樺掛斷電話,最終搖搖頭。
陸司寒完全沒有理由站在無雙殿的立場上麵,一定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