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溫情的話語,讓整個大廳都溫暖幾分。
“好了,我去端菜,不然就該冷了。”
薑南初嘴角帶著笑將燒好的菜,一碗一碗端出來。
兩人用過晚餐,留下陸司寒洗碗,薑南初上樓洗澡。
穿著毛茸茸的睡衣,薑南初推開陸司寒幼時居住的房間。
床頭櫃上擺放的是他八歲那年的照片,和現在的差別不大,同樣是冷著一張臉,看起來生人勿近的模樣。
薑南初雙手托著肉乎乎的小臉,未來兩人的孩子會不會也是這個表情。
想到這,薑南初立刻搖了搖頭,還是活潑些的好。
“哢擦。”
男人推門進來,看到薑南初頭發濕淋淋的散落在背上,立刻拿著吹風機過來。
溫熱的大風吹來,薑南初舒服的眯起眸子,靠在陸司寒的大腿上。
“不吹幹頭發,第二天會頭痛。”
“嗯,今天總覺得特別累。”
薑南初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陸司寒隻當是換了個環境她有些累。
“那早些睡,明天一起去掃墓。”
“好。”
薑南初應下後,陷入甜美的夢境。
翌日清晨,薑南初隻覺得渾身酸痛,隱隱感覺下身有熱流湧出,她的臉唰一下紅了。
算了算日子,大姨媽的確是今天!
想到這,薑南初立刻衝入盥洗室。
看著小妻子毛毛躁躁的樣子,陸司寒也被驚醒。
“出什麼事情了嗎?”
“司寒,我需要姨媽巾。”薑南初哀怨的喊。
兩人同居一年多,這種事情他早已經見怪不怪,隨即起身從行李箱內拿出粉粉的包裝盒遞到薑南初手中。
收拾好一切,薑南初捂著肚子出來,發現陸司寒已經不在房間。
他去哪裏了,該不會不等她,準備獨自一人掃墓吧?
薑南初穿著拖鞋噠噠噠的往樓下走。
陸司寒帶著些許疲憊靠在廚房大門上,見薑南初下來,立刻從沙發拿起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
“不是很難受嗎,好好去床上躺著。”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不上去?”
薑南初被捂得嚴嚴實實,隻留下白皙光滑的臉露在外麵問。
平時很獨立的小姑娘,在陌生的環境下,也開始變的依賴起來。
“我煮完紅糖水就上來。”
陸司寒摸了摸薑南初柔順的長發說。
薑南初吐了吐舌頭,心中滿足,乖乖的朝樓上走去。
果然不出幾分鍾,陸司寒端著紅糖水上來,喝過甜甜的糖水,薑南初困意來襲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是在下午,樓下隱約傳來說話聲和笑聲。
“司寒,當初就是你打破了柯姨最喜歡的景德鎮淺藍花色瓷碗,結果還推到我頭上,害我被好一通教訓。”
“但後來你打翻畢阿姨的粉底,不是我認下這個錯了嗎?”
陸司寒笑著說。
幼時兩家住得近,兩人年齡相近,彼此之間又不少美好的回憶。
不過隨著鬆本葉子父親去世,母親改嫁,隨著陸司寒母親去世,遠走他鄉,兩人的聯係才漸漸少起來。
薑南初披著大衣下來,見到的就是這樣其樂融融的一幕。
“鬆本小姐,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