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橫不懂醫學,麵對她突然的暈倒,一顆心提上來,盼夏的身體該不會出現毛病了吧?
傅自橫不敢耽誤時間,不顧深夜一把將戰盼夏抱起往外麵走去。
薑南初與陸司寒放心不下,準備來拳擊館看看,卻遇到這樣的一幕。
“哥,你把盼夏怎麼了,盼夏怎麼暈過去了?”
薑南初衝上去緊張的問。
傅自橫俊臉微紅,他該怎麼解釋,說戰盼夏是被他親暈的,那不得笑死人?
“我也不清楚,她她突然就暈過去了,別問了,我先送她去醫院。”
傅自橫磕磕絆絆的,一看就知道隱藏了不少事。
“行,我也跟著一起去。”
薑南初快速上樓拿起一件外套,四人立刻趕往醫院。
看著接受儀器檢測的戰盼夏,薑南初打從心底裏心疼。
這才短短幾天時間,盼夏都進了多少回醫院了,希望什麼事都沒有才好。
半小時後,醫生收起儀器看了眼病人的家屬和朋友。
“情緒過於激動,導致心髒無法承受負荷,所以暈過去了。”
“同時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她的戒毒過程很不錯,繼續保持下去。”
醫生說完,離開病房。
“過於激動?”
“哥,你到底會盼夏做了什麼,我不是說過耐心一些嗎?”
“我--我做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
傅自橫紅著臉離開病房,該死的,誰能想到親一口也會暈過去。
“司寒,你看我哥脾氣真差,做錯事情承認就好了,居然死鴨子嘴硬。”
“但醫生不是也說戒毒很順利嗎,這是好事。”
“好吧,就在看在這一點的份上,我不逼他道歉了。”
翌日清晨,戰盼夏緩緩睜開眸子,她記得做了一個美夢。
夢到十歲就愛慕的男人吻她了,男人的吻技好高超,讓她如癡如醉。
“噗,嘿嘿。”
戰盼夏忍不住露出一個花癡的笑容。
想的好好的,戰盼夏的額頭被一雙蔥白的手蓋住。
“司寒,你讓醫生過來看看,盼夏是不是受刺激瘋了,一睜開眼就傻樂。”
“南初,你怎麼也在,早上好呀。”
“我當然在,知不知道昨晚你暈過去了,這裏是醫院。”
“盼夏,你回答我,昨晚我哥是不是動手打你了,不然好端端你怎麼就情緒激動暈過去?”
“你不用害怕,我是完全站在你這邊,時刻準備大義滅親。”
說話間醫生護士魚貫而入,傅自橫沉臉進入病房,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他耳垂有些紅。
“病人身體已經沒事了,接下來不要太引起太大的情緒波動就可以。”
醫生檢查過後說。
“我昨晚暈過去了嗎?”
戰盼夏無辜的張大眸子問。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也不知道你遭遇什麼,隻看到是哥哥抱你出來的。”
“傅自橫?”
“這麼說的話,難道我不是做夢,傅自橫你昨晚真的--”
“咳咳!!”
傅自橫用力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