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收起槍,立刻朝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有沒有人,救救我們。”
“陸司寒,哥,救救盼夏。”
“盼夏,你再忍忍,我該怎麼做,怎麼樣才可以讓你舒服一些。”
小木屋內傳來薑南初低低的嗚咽聲,透出濃濃的絕望。
三個男人擠進窄小的房間,看到眼前一幕心中泛起濃濃的不安。
戰盼夏此刻的情況十分不好,她臉色酡紅,卻又不斷冒出細汗。
“班猜,你個狗東西,你對盼夏做了什麼?”
陸司寒看到這一幕,直接出門一拳將班猜打趴在地。
“你下了什麼藥,把解藥交出來!”
“咳咳。”
班猜吐出一口血水,低低的笑。
“當然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幻霖,當癮發作起來,沒人能夠抵擋的了。”
“你們戰家不是從來都高高在上嗎?陸司寒你不是一向嫉惡如仇嗎?現在你的親堂妹吸//毒,你該怎麼辦,難道你要把這麼嬌滴滴的美人送進女子監獄嗎?”
“你-找-死!”
陸司寒的拳頭,如同雨點般砸下去,班猜一張陰柔的臉很快被揍的全是血跡。
雲暮鬆開綁住兩人的粗繩,傅自橫緊緊的抱起了戰盼夏。
“不用怕,一定有辦法治療的,我陪著你。”
傅自橫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話中帶上了顫音。
無雙殿的情報一向都是最精準的,他很清楚幻霖是什麼東西,一旦染上,這輩子都毀了。
“傅自橫,傅自橫,我有話--有話想要和你說。”
戰盼夏死死抓著傅自橫衣袖痛苦的說。
“好,你說,我聽著。”
“我不是小孩子,我保護住南初了,因為你哦,我知道--我知道南初出事了,你會難受的。”
傅自橫低頭,就聽到戰盼夏這樣一段話。
悔恨這種情緒頓時充滿在傅自橫的心間,當人還好好的,為什麼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
“不說了,我們立刻去醫院。”
傅自橫一把戰盼夏往外麵走去。
班猜已經被打的意識不清,經過他的時候,傅自橫停下腳步。
“傅翼,替我活剮了他。”
“是!”
活剮兩字顧名思義,就是將活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這種刑法太駭人,太驚悚,早就已經沒有延續,但這次卻從傅自橫的口中說出來。
班猜震驚的睜大眸子,他想要開口求饒,但是牙齒都被打落,連話也說不了。
將班猜交給傅翼,一行人匆匆前往醫院。
薑南初的後腦勺被打了一棍子,存在一些淤血,但好在不嚴重。
隻是戰盼夏被送進手術室整整四個小時才推出來。
“病人的狀況不是很好,她身體承受不住這麼烈性的毒品,打了鎮定劑才讓她安靜下來。”
“戒毒的過程會很艱難,毒素入侵神經,接下來需要你們幫她了。”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說。
“有多大的概率能夠戒掉?”
“你們帶來的樣品經過檢測,這是目前全球範圍內,濃度最高的毒//品,戒掉概率極低。”
醫生的這番話,讓所有人情緒都低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