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醫院,經過一番折騰,時間已經指向淩晨一點。
戰盼夏洗胃後,整個人臉色蒼白的被推出手術室。
“醫生,盼夏她怎麼樣?”
薑南初上前詢問道。
“我不懂你們是怎麼在和病人相處,她對木瓜過敏再晚來半小時,就一命嗚呼了!”
“是我們的疏忽。”
“現在去病房看看吧,她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這段時間給她準備些清淡的食物。”
薑南初連連點頭,拉著傅自橫一起進去病房。
病房內,戰盼夏死死閉住雙眼,從微微抖動的眼睫毛可以看出,她是在裝睡。
“戰盼夏,你現在滿意了吧。”
“讓我們所有人不安,陪著你鬧,開心了吧?”
傅自橫提高音量嗬斥道。
“哥,盼夏她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不能全部怪她。”
“薑南初,你還要為她負責到什麼時候?”
“從來都是你在照顧她,她總說不是孩子,但做出來的事情呢,連十歲的小學生都不如!”
傅自橫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薑南初都被他嚇到,更不要說戰盼夏,她整個身體都開始抖起來。
戰盼夏咬了咬牙,鼻頭一酸,險些哭出來,最後還是忍下去。
她緩緩睜開眼,準備和薑南初、傅自橫認錯。
“砰!”
一聲巨響,傅自橫大步離開,病房的門被他狠狠關上。
“吸溜,吸溜。”
戰盼夏睜開紅彤彤的眸子,吸了吸鼻子,發出難聽的聲音。
“南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會木瓜過敏。”
“我隻是想要努力變成他喜歡的樣子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們惹麻煩了。”
戰盼夏哭著說,她似乎把所有事情都變的越來越糟。
“盼夏,我沒有怪你,這隻是意外,我哥也是關心你所以才會這麼凶,你可以理解為他是在乎你。”
“不是,他討厭我,我感覺到了他討厭我。”
薑南初將戰盼夏抱進懷裏安慰,軟著聲音哄著。
接下來的幾天,薑南初沒有回無雙殿,全部時間都空出來專心照顧戰盼夏。
戰盼夏的過敏經過洗胃已經好的差不多,但她卻是打死也不願意再回到無雙殿了,不願意再見到傅自橫。
與此同時,陸司寒在雲城的抓捕行動也已經進入尾聲。
“司寒,所有的部署都已經完成,隻等明天收網。”
秦淩予打了個電話,進來說。
“嗯,這麼多天的調查沒有白費,希望行動一切順利,這樣能早點見到南初。”
“陸司寒,我看你是真被薑南初下藥了,幾乎每天都能聽到你講南初這兩個字掛在嘴邊。”
“對了,昨天晚上做夢喊的都是薑南初的名字。”
陸司寒挑了挑眉,原來他這麼想念老婆嗎?
“不刺激你這條單身狗了,我們繼續說布防圖的事情,絕對不能不出現任何的紕漏。”
“嗯。”
兩人商討到晚上十點,準時睡下,他們必須保持充足的體力,來應對明天抓捕班猜的行動。
翌日清晨,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照耀在整片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