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汗水,薑南初指了指一旁的女孩。
“吳大叔,這位是我朋友。”
“大叔好,我姓戰,戰盼夏!”
戰盼夏笑眯眯的說,看起來嬌憨可愛。
“你好,看的出來是個善良的女孩。”
“不過我聽說戰家的人不準進入無雙殿,你是怎麼過來的?”
“吳大叔,你別擔心,盼夏的身份不一樣,是我哥哥傅自橫親自準許的。”
“哦?”
“還真是讓人意外。”
傅英蘊挑了挑眉,他擔心和南初相認,所以一整天都躲在花園,看來是錯過不少事情。
“時間不早了,吳大叔,你還有多少活沒有做完,要不要我來幫幫你?”
“不用了,你們是客人,哪有讓你們幹活的道理,花園裏蚊子多,你們趕快進去吧,這裏沒多少活了。”
“那好吧,吳大叔,明天見。”
薑南初與戰盼夏揮手與傅英蘊告別後進入大廳。
“父親為什麼不和南初說明真相,南初知道你的身份會很高興的。”
傅自橫從暗處出來說。
“我有什麼資格認她?”
“從她出生,我就不是一個好父親,我沒有抱過她,沒有照顧過她。”
“當年若不是月兒將她交給大學同學薑國輝,恐怕南初難逃警衛魔爪。”
傅英蘊愧疚的說。
“當年的事情怎麼能怪您,要怪就怪戰錚樺,是他毀了我們這個家!”
“夠了,不準大聲囔囔,這件事給我爛在肚子裏!”
“以前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培養政黨攻擊戰家,但現在不行。”
“我不想毀了南初臉上的笑容,如果她能夠幸福一輩子,我願意放下仇恨,永生不踏入錦都。”
傅英蘊下定決心說,所有的一切或許都是命吧。
戰錚樺殺了傅英蘊最心愛的女人,最後他的兒子卻愛上了他的女兒。
“是,我知道了。”
就算心有不甘,傅自橫還是咽下這口氣,他們傅家的男人一向都是出名的護短,重女輕男。
“對了,那女孩是這麼回事?”
“什麼女孩,我不知道。”
回應傅自橫的是傅英蘊直接一壺水澆上去。
“在我麵前,你還裝。”
“我問的就是戰盼夏,你不是最厭惡戰家人,怎麼她成了例外?”
“因為她是南初的朋友,所以才同意進來。”
“自橫,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身為父子,總歸比旁人更加了解你。”
“如果不是從心底認可,這根本不可能成為你同意的理由。”
傅自橫緩緩低下頭不語。
傅英蘊的大掌拍在他的肩膀處。
“爸爸老了,那些仇,那些恨,再強烈也比不上孩子們的幸福。”
“如果月兒還在世,我想她也會這麼想。”
傅英蘊留下這句話,轉身回房。
晚上,薑南初洗過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開始和陸司寒視頻通話。
“司寒,你怎麼不在集團,也不在家裏呢。”
通訊一連接,薑南初立刻眼尖的開始觀察附近的環境。
都說女人出差時,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高峰期,難道陸司寒也不能例外的出去浪了?
“你還知道關心我呢,我以為你隻當我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