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為戰家人其實很困難。”
戰材昱靠近薑南初安慰道。
“你上來做什麼?”
薑南初狼狽的擦了擦眼淚。
“如果實在覺得很累就放棄吧,陸司寒雖好但跟在他身邊要承受太大的壓力了,你不行。”
“以前我想學舞蹈,薑桐兒也說我不行,但我做到了。”
“現在我隻是有些累而已,等我恢複好了,就下去。”
“成為議長夫人和跳舞能是一回事嗎?薑南初我也是為了你好。”
戰材昱幽幽的說,讓人看不清他心中的想法。
“放棄是懦夫的做法,我已經努力了這麼久才不會輕易離開。”
“戰材昱,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需要的是鼓勵,而不是喪氣話。”
薑南初堅強的擦了擦眼淚,往雪花的病房走去。
“嗬,有意思。”
“如果當年那個人和你一樣,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吧。”
“畢竟我已經這麼不幸福了,怎麼可以讓你們開心呢。”
戰材昱輕聲開口,話語很快被風吹散,沒有任何人聽到。
灰心喪氣的薑南初,被戰材昱這一番喪氣話說的反而燃起了鬥誌。
戰錚樺一直都看不慣她,看不起她,一直都認為她隻是一個惹禍精,那麼薑南初必須做些什麼證明自己。
證明她不單單隻是會惹事,她還有能力可以收拾攤子!
薑南初急匆匆的進入雪花病房,正好和陸司寒撞上。
陸司寒見到薑南初雙眼紅通通的模樣,像隻小白兔,他長臂一伸,將她狠狠摟進懷裏。
“我不過打個電話的功夫,你跑去哪裏了?”
陸司寒話語中透露出濃濃的不安。
薑南初已經被他養的嬌氣了,這一次戰錚樺說了這麼多重話,陸司寒擔心薑南初接受不了,擔心她會想要逃離自己身邊。
“別緊張,我去想事情的解決辦法了。”
薑南初拍了拍陸司寒的手臂。
“想出什麼了嗎?”
“這——這倒是沒有。”
薑南初不好意思的說,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個死局,哪會有這麼好破解。
“對了,我看過新聞,我記得雪花本身就有一個孩子,怎麼都沒有看到人。”
這句話提醒了陸司寒,確實病房也好,在議長府會客室也好,她的孩子始終沒有出現。
“司寒,你說雪花汙蔑你會不會和孩子有關係?”
“畢竟我也是女孩子,不如等她醒了之後讓我和她聊聊吧。”
薑南初越分析越覺得有道理。
陸司寒原本準備找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但雪花已經快要醒過來,薑南初直接將陸司寒推出房間,鎖上了房門。
雪花睜開雙眼看到薑南初的瞬間,眸中閃過愧疚,但很快又被掩蓋。
“雪花你好,我叫做薑南初。”
“我知道司寒沒有對你做過任何事,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和我說說,或許我能夠幫助你。”
薑南初握住雪花有些粗糙的雙手說。
雪花縮回手,緊緊閉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