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霽張了張嘴,他想要解釋當年鄔婕與段家的淵源,但謝半雨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她徹底的將他隔絕在外,不願意再有任何接觸。
d.e集團內,陸司寒看著沈承提交上來的線索。
“傅自橫根本就沒有離開錦都?”
“是的,先生。”
“你說他究竟想做什麼,父親已經布下天羅地網,這時候不走就等於自尋死路。”
陸司寒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桌麵,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泄露傅自橫身份的人查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
“沈承,我有一個十分可疑的人選——陸薰茵。”
“一開始我對她完全沒有設防,她想要進入書房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如此看來陸薰茵的確是最有可能的人選。”
沈承附和道。
“你將她安放在哪裏?”
“別墅雜物間,為了防止她逃出去,每天都有派人注射鎮定劑。”
“很好,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勞斯萊斯在車道上疾馳,二十分鍾後抵達別墅,打開雜物間的門。
陸薰茵神誌都有些恍惚,她終於也體會到了當初薑南初被關在囚禁室中的絕望,這裏是漫無邊際的黑。
視線緩緩向上,當陸薰茵見到陸司寒的那一刻,立刻撲上去抱住他的褲腿。
“哥哥,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對不對?”
“哥哥,我是薰茵,我變成了你最喜歡的樣子,你滿意嗎?”
“傅自橫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陸司寒冷聲質問道,對她的情分在她一次次對南初的陷害中消耗殆盡了。
“哥哥,你問那些亂臣賊子做什麼,你未來是要做議長閣下的,我幫你除掉他們有什麼不對!”
“薑南初究竟哪裏好了,憑什麼能夠讓你為了她做這麼多事,一旦議長閣下知道你隱瞞傅自橫的事情,到時候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隻有我在全心全意的幫你!”
陸薰茵大聲喊道,事已至此,她仍舊不後悔所做過的每一件事。
“以後別再叫我哥哥,我寧願當初是真的收到你的死訊。”
陸司寒問到想要的消息,一腳踢開了她往外走去。
“薑南初在十九年前就該死了,她就是叛國賊的女兒,這一切總有一天會被所有人都知道!”
陸薰茵瘋瘋癲癲的話還在不斷的傳來,卻根本撼動不了陸司寒想要守護薑南初的決心。
他愛她會十年如一日,豈是幾句挑撥就可以逆轉的。
來到客廳,已經聽不到陸薰茵的聲音,薑南初坐在沙發上正在看報紙。
“在看什麼?”
陸司寒從身後圈住細腰,埋在她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吸味道。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一張臉,當初陸薰茵想盡辦法勾引,他都無動於衷,但薑南初不言不語就可以勾的他邪火上冒。
陸司寒微微抬頭看了眼報紙的內容,是傅自橫的內容,好在這裏麵並沒有詳細的寫明他的身份,隻是敘述了孤兒院的事情。
“南初,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消息是從別墅流出去的。”
“是我不夠嚴謹將調查來的資料放在書房,給了陸薰茵可趁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