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出來。”
浴室的門打開,薑南初赤//身裸//體的出來。
隻能怪她的記性一向都不太好,這次又忘記拿睡衣,好在陸司寒還處於失明期什麼都看不見,所以薑南初也就並不覺得尷尬。
白花花的一片,陸司寒驚愣在原地,這種衝擊讓他將原本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司寒,你怎麼站起來了,是想要什麼東西嗎?”
薑南初一邊穿睡衣,一邊開口詢問。
“啊?”
“嗯,我需要冰水。”
陸司寒咽了一口唾沫說,原來失明能夠有這麼好的福利。
“好,我馬上去倒。”
薑南初快速的穿上睡衣,隨後下樓拿水。
陸司寒躺在大床上,心怦怦直跳,她的身體就好像定格住一般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細細品味,發現女孩又變化了不少,口幹舌燥間,薑南初已經拿著冰水上來。
“水來了,我喂你。”
薑南初扶起陸司寒,體貼的主動喂水。
這種的待遇等五天之後肯定不會再有了,想到這,陸司寒決定自私一回再裝五天的盲人。
“喝完了,我就把水杯拿起去了。”
“嗯,南初我陪你一起下去。”
“可是你現在眼睛不方便,下樓挺麻煩的。”
“看不到你,我會覺得不安。”
陸司寒擔心薑南初看出雙眼恢複視力的模樣,所以選擇了垂眸說話。
“那你從後麵抱著我,一起慢慢下樓。”
薑南初親了親陸司寒的臉頰說,她也感受過眼前一片黑的經曆,知道這種時候最缺乏安全感。
就這樣陸司寒全程摟著薑南初的腰下樓,眼不見的時候覺得沒什麼,但此刻恢複視力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薑南初很仔細的照顧著自己,幾乎是無微不至。
這樣溫馨的生活僅僅隻過去三天,別墅內又一次迎來不速之客。
這次是戰瑉與戰錚樺一起過來,事情要從一天前說起,戰瑉見父親久久都不去查證陸司寒是否眼瞎的事情,他越來越心急,所以找來一名為陸司寒看診過的醫生和父親溝通。
戰錚樺也已經聽到風聲,此刻又有醫生作為人證,陸司寒作為他最器重的長子,他坐不住了。
抵達別墅,徐管家還沒有來得及通報,戰瑉直接派警衛闖了過去。
此刻薑南初正在耐心的為陸司寒喝粥,看到一群人衝進來,立刻將陸司寒護在身後。
“你們想要做什麼,這是私闖民宅,戰瑉你是想要被派出所的人抓走嗎?”
薑南初冷聲質問道,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這句話你留著和我父親說吧。”
戰瑉話音落下,戰錚樺也進入客廳。
“戰瑉注意你的做法,哪怕這裏是哥哥家也不能胡作非為。”
“是是是,父親教訓的是,我這不是擔心陸司寒聽說父親要過來就趁機逃跑嗎。”
戰瑉笑著說,今天他必須要讓陸司寒眼瞎的事情公之於眾!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逃跑?”
陸司寒從餐椅上起來,目光足以震懾人心。